作者:Benjamin T.G. Mayes,譯者:黃仿
在改革宗人士,烏爾裡希‧茨溫利和約翰‧加爾文精神繼承人的影響下,神學異議已經肆虐多年了。路德宗人士已經開始背離他父輩的信仰而去跟隨他們理性的主宰,成為加爾文主義者,或更糟的是,成為一神論者。社會確實是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多元化。因此這也難怪牧師和普通人都陷入混亂。他們會問:我們該如何與加爾文主義者打交道?我們可以接受他們的洗禮嗎?他們崇拜的是另一個神嗎?他們是異端嗎?值得慶幸的是,我們的神學院教職員在神話語的基礎上回答了這些問題。這些神學院之一坐落在維滕貝格。這一年是1619年。現在的問題是,「加爾文主義是一個該死的教派嗎?」答案會是什麼?在這篇文章中,我將介紹由Georg Dedekenn收集的Johann Gerhard, Philipp Nicolai和其他路德宗教職員,關於 「高度正統」的路德宗所反對的加爾文主義為中心的神的旨意和基督論的觀點。但是並不涉及神的例如簡單性、不變形和永恆性等基本屬性。在康科德公式之後的幾十年裡路德宗關於改革宗謬誤的有關看見顯示給我們當今最緊急的問題是什麼,並能為我們今天的任務提供激情和工具。
當我說到「正統」的年代或者「高度正統」的時代,我的意思是從1580年康科德書籍出版到1637年Johann Gerhard去世之間的這段時間。這是一個科學主義在神學裡蓬勃發展的時期,表現在更深層次地利用亞里士多德的經院哲學,全面的系統化的教義和全方位的護教學。在正統路德宗期間中,路德教會在抵禦基督教中關於使用亞里士多德的哲學來規範路德宗教派的信息,制定統一的教會教義和保衛自身而與其他教派的進行尖銳的論戰。
Johann Gerhard 被稱為「路德教會的頂樑柱」是因為他有穿透力的洞見和大量的寫作。他關於神的自然屬性的神學老生常談表達了很多當今關於神學教義的熱點話題,例如社會三位一體主義,開放有神論,神的語言,以及神聖受難等等。Gerhard是路德宗表達神學教義的轉折點。在Gerhard以前,所有的路德宗學者通過討論三位一體來開始表達他們關於神學的教義,並忽略任何關於神聖屬性的討論。Gerhard從另一個方面,在談到神聖屬性之前,從神聖名稱開始討論,在之後才會談到三位一體。之後學者們逐步跟隨Gerhard在討論三位一體神中三個位格之間的永恆關係前,先來討論神聖本質和屬性。 Robert Preus對這個由Gerhard引發的動向表示遺憾,但也說由於之前沒有討論過,這也是一個必要的發展。 Preus的意願是Gerhard 和其後的正統路德人從已經開始了的三位一體論之後轉移到神聖屬性。儘管他不滿意這個順序, Preus 捍衛路德宗正統神學教義的概述如下:
那些老路德神學家,雖然也討論一些哲學問題,並使用了大量的哲學詞彙,並不把神看作是某種中性的第一原因,但作為掌管歷史的神,也是萬物的造物主。在他們的概念裡,更多的是一個聖經的概念而不是一個哲學概念裡的神。
然而,走近一步看Gerhard關於神本性的基本常識,可知Preus的擔憂有一些簡單的解釋。首先,關於系統介紹的順序,本質和屬性或三位一體是否應該先教,一個對Gerhard的審視表明他所說的神是三位一體,並且在通篇裡他承認基督的神人一體性。Gerhard既沒有憑空說起,也沒有假裝不知道神是聖父,聖子和聖靈。他把神的啟示視為一個整體,並讓其整體性從頭到尾都在閃耀出祂的光輝,儘管有時他在討論啟示中某個特別的部分,比如神的本質和屬性。Gerhard從來沒有忽視掉這個事實,一個真正的神就是神聖的三位一體。
其次,Gerhard採用如此注重細節的方式來處理神的屬性的原因是當時來自Socinian一神論的威脅。 在Gerhard的時代,Socinianism在波蘭的Rakow (拉丁: 「Racovia」)有個大本營。 在這裡Fausto Sozzini 和德國的Schmalz (1572-1622) 及Christoph Ostorodt (d. 1611)的一神論神學通過一個中學(1603-1638),一個神學院以及一個出版社的幫助下得以蓬勃發展。他們在1600至1638年間共出版了250多本有關一神論的書籍。他們最著名的書籍之一名叫《Racovian 要理問答》,它是在1605年在波蘭出版,後來在1608年被翻譯成德文,在1609年被翻譯成拉丁文。這本《Racovian 要理問答》是Fausto Sozzini 力薦的關於一神論主義的重要宣傳文獻。在早期教會異端Photinus之後Gerhard 把它稱為「Photinianism」。在Gerhard關於神本性的老生常談裡,他持續地反對Photinian並為三位一體和基督的位格教義辯護。Photinians 在神的本質和屬性中拿掉一些的職分以削弱三位一體的教義。面對嚴重的威脅,Gerhard必須首先要對此威脅做出反應,之後才能進入到三位一體的教義討論。例如,在還沒有討論神的永恆性之前,導致神子永恆性產生的部分就缺乏上下文的聯繫。在很多地方可以清楚地看見Gerhard 用尼西亞信經的觀點來反對Photinians 而對神的本質和屬性進行討論。在這裡還有很多工作要做,但是從這裡可以知道Photinianism通過《Racovian 要理問答》侵入德國,而為什麼Gerhard是路德宗裡第一個帶入神聖屬性細節討論的人,就很好理解了。
Gerhard捍衛神本性的基本常識,用大部分篇幅處理神的屬性問題。Gerhard清楚地表明神屬性和神本質基本上一致,唯一的區別在於我們概念上的弱點。他是基於「簡化的神本質,就是除去本質的組合和沒有例外的意外。」這句話來闡述觀點。這就是,神就是一個完整的神。祂不是由幾個部分構成。例如當我們講到神的永恆性,除了說一個神的本質外,沒有什麼別的可說,雖然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已經接納了這個說法。這是路德宗在神屬性教學方面的一個重要的標準,我們同樣可以看到Philipp Nicolai也有提到這個方面,這是路德宗對於改革宗神學教義非常重要的觀點。
那麼,這個創作了許多溫暖的虔誠作品的Gerhard,他是否有去探討路德宗和改革宗在根本上的不同呢?在他的神學老生常談裡,Gerhard 是站在『新教』的立場去跟羅馬天主教辯論,而不是路德宗。他在1553年日內瓦焚燒antitrinitarian 邁克爾.塞爾維特的上訴書裡證明『我們』並不同意塞爾維特的異端。Gerhard 也為英國加爾文主義者對耶穌會Robert Bellarmine (1542-1621) 進行的誣告和誹謗進行辯護。然而在他關於教會的老生常談裡,Gerhard 也很小心地讓自己跟加爾文保持距離,他也同意Bellarmine 關於加爾文破壞舊約裡證明三位一體和聖子和聖父的信息。當討論到改革宗領袖是幸福地死還是災難性地死,Gerhard 寫道「我們並不十分關心Oecolampadius, Zwingli, Carlstadt, 和Calvin將如何結束他們的生命。」在他的神學老生常談的不同時間裡, Gerhard 運用例如象約翰.加爾文這樣的改革宗作品來做真理的證據;然而我們必須也意識到,當他這樣做的時候,他只是簡單地利用對手的證詞來反駁他們,這是他用來反對他的神學對手的一種戰術,無論是改革宗,羅馬天主教,或者是一神論(他稱之為『Photinian』)。他們是異端嗎?當改革宗談起基督並試圖用路德宗同樣的詞彙來否認神聖屬性跟基督人性的真實溝通時,Gerhard把這稱為「異端的標誌。」
在Gerhard把他的注意力轉向神的教義時,他經常關注並駁斥加爾文主義者的錯誤。這些在1625年在神學老生常談的註釋裡從頭到尾都提到的錯誤,可以分解為三個主要的問題:1、從改革宗關於神聖法令(例如:宿命)的觀點衍生而來的錯誤;2、從基督論衍生而來的錯誤;3、從濫用理性衍生而來的錯誤。
從神聖法令衍生而來的錯誤發生在幾個地方。以Gerhard 的觀點來看,加爾文主義者所教導的絕對雙重預定論與神聖簡單性有衝突-那就是,事實上神不是由幾個部分組成,而是一個完整的整體。根據Theodore Beza (1519-1605) 和Jerome Zanchi (1516-1590)的觀點,神用祂的話啟示說他將拯救整個人類;但是在祂秘密的謀劃中,一些人會得救,而其他人會被定罪,跟基督的救贖或這些人對罪和不信的堅持無關。這些觀點跟神的意願相反。因此Gerhard解釋其跟神聖簡單性的衝突為:「那些提供跟神的意願相反的意願削弱了神本質的簡單性,哪裡跟神的意願衝突,哪裡就沒有為最高和最完美的簡單性保留空間。」因此,加爾文主義者在神學簡單性教義上的錯誤並不僅是像他們就神的簡單性所言而來,而是從他們所言的預定論而來。從加爾文主義者的從神的不變性,或是「永不改變」這個章節來的絕對雙重預定論衍生而來類似錯誤。加爾文主義者的不變性本身並沒有問題。Gerhard並不反對它,例如在這一點上他反對Conrad Vorstius的觀點。
加爾文主義者關於神聖法令的教導,尤其與神的良善、憐憫、公義和完美等屬性相對立。在神的良善上,加爾文主義者的諸多學說都破壞了這一點,雖然Gerhardonly有對此做過簡單介紹。它們都跟神聖法令有關。該學說是:
(1)對絕對法令的非難不包括任何不信的考量。
(2)神聖法令來自神通過自己的良善和心意的揀選,人類要嚴肅尋求的救恩,僅限於少數人。
(3)亞當墮落的絕對法令。
(4)所有事情和行動的絕對性和宿命必要性。
(5)罪的產生源於神。
加爾文主義者在神聖慈悲上的錯誤跟在神聖良善上是一樣的:絕對的非難,神是亞當墮落的原因,有限的恩典。所有這些都削弱了神的憐憫。加爾文主義者犯錯誤時,同時在說神的憐憫本身是絕對的,就是說,並不基於或建立於任何事,也沒有來自於類似基督的功績這樣的事。
關於神的公義屬性,我們發現路德宗一個有關神的意願和道德律法之間關係的有趣的教導。在這裡,Gerhard 強調說神的公義性不存在一個高於祂自己本身的範式,並且神的公義性也沒有作為「在神聖律法裡為我們設置的公平的範式相牴觸。」 「你看,」Gerhard說, 「雖然神不一定從上級接收到一個法律,但祂本身就是法律,而且並不會跟祂的自然公義相違背,這些都在法律裡表達出來了。」結果,Gerhard 「嚴厲譴責」 Ulrich Zwingli 說神在法律之外,祂可以並做了祂禁止我們所犯的罪的有關闡述。所以Gerhard 反對把道德法律看作是神強加給我們的任意的代碼這個觀點。Gerhard堅持把道德法律看作是神自身公義性的寫照。我們將看到在例如Philipp Nicolai等作者裡也有重複這個教導。
我曾經說過所有這些問題都來源於改革宗對於神聖法令的觀點。當然,神聖法令是根據神的意願起作用的。這是非常合情合理的,因此,在神的意願這個章節裡,Gerhard 在反對改革宗神的教義上將會有很多話可說。Gerhard反對加爾文主義者區分lithe will of the sign和lithe will of good pleasure 的方法。最根本的問題是,他們說用這兩種方式來考慮神的這個意志可以和另一個意志相牴觸。例如,神用祂的話語說祂認真地要救全人類。這就叫lithe will of the sign。但是在祂秘密的謀劃的絕對法令中,不考慮人的罪和不信,大部分人的墮落等。這就是lithe will of good pleasure。 根據Gerhard的說法,加爾文主義者的解釋不僅扭曲舊的、有幫助的學術區分和術語,而且會導致神有兩個相矛盾的意願。這個神聖簡單性和永恆性的衝突使得神成為一個騙子。
Gerhard在加爾文主義者關於隱藏和揭示神的意願方面的錯誤有強烈感受:
加爾文主義者也在用最壞的方式上使用這個區別,因為他們把隱藏的和顯露的意願認為是相反的,並且在神做工救贖所有人這個內向意願跟祂用話語揭示出來的意願相矛盾上公然做惡…… 在跟救贖有關的工作中,我們否認我們需要從同一本聖經裡建立一個隱藏的意願,而且堅決反對這個做法。事實上,我們聲明這是邪惡和褻瀆。
根據Gerhard所顯示的,神的意志確實是加爾文主義者在神學教義上各種錯誤的核心問題。Gerhard需要加爾文主義者去區分神的絕對和相對意願,前提和後續意願,有效和無效意願,還有影響和允許意願等。他沒有拒絕這些區別和所有這些術語,但是他反對加爾文主義者濫用他們的方式。總而言之,Gerhard寫道:
加爾文主義者…… 給神有行動和意願的絕對自由,跟神的其他神聖屬性向違背。這就是說,由於祂的行動自由,他們給神貢獻了跟祂的良善、正直、和智慧相衝突的一類事情。例如他們說,「神驅使人去犯罪,」還有「神對墮落制定了絕對的法令,」等等。但是如果我們說這些說法對神正直和神聖起衝突,他們就以拒絕「神是一個完全自由的神而且沒有法律。」這個話題而逃跑。然而神的行為在不違背自己的正直和良善的自然屬性下,是自由的。
因此正如我們所看到的,改革宗關於神的意願的教義和神聖法令是神學教義的主要問題。在跟他的改革宗對手論戰中,在1625年的神學老生常談裡,Gerhard在這個問題上花了他大部分的時間。
其次,在加爾文主義者接觸基督論時凸現出一些神的教義上的錯誤。這是從Gerhard的神學老生常談裡浮出水面的一個重要問題。具體地說,加爾文主義者否認基督的神性和人性會真正有溝通。因此,在神聖屬性概要這個章節中,就出現了這個問題:我們教導說『神聖』屬性根據基督的人性來溝通。是否當我們把基本屬性從『神聖』本質中和從各自中分離出來的推論是正確的?Polanus …讓我們在這個犯罪上無分。」Gerhard在這裡提到的這個Polanus是Amandus Polanus von Polansdorf (1561-1610), 巴塞爾改革宗舊約神學教授,他在系統神學方面有很多著作。Gerhard對很多辯論都有反應,到最後在基督的兩個自然屬性上呼籲合一:
然而我們如果願意的話,我們可以放縱自己的推理而不是緊緊跟隨聖經的腳蹤,讓Polanus來給我們解釋神話語本身的原質跟肉體溝通而神原質的屬性(例如永恆的獨生子)卻沒有參與其中是怎樣做到的。首先他不能否認,除非他繼續否認他們是一體的。其後他不能肯定,除非他想要斷言基督的人性已經永遠離開父神了。因此由於神無窮的智慧和能力可以通過神話話的本質找到一個方法和手段通過自身的一體(但是並不立刻溝通,就是說,根據原質屬性)去跟耶穌的肉體溝通,所以祂也可以通過神的永恆性,無限性等等找到一個方式,在全能、全知和其他有關耶穌的屬性溝通的同時卻並不立刻跟耶穌溝通。
這是一個非常技術性的辯論。然而從這裡我們看到戰場是在基督論,雖然在某些點上需要延伸到神學教義。
反對加爾文主義者,特別是Polanus,Gerhard在他的關於神的智慧、榮耀、全能、無所不在的章節為基督人性的神聖屬性進行辯護。關於神的無所不在,加爾文注意者用一個路德宗的從拉丁字ubique而來的詞彙「ubiquitarian,」來誹謗,因為路德宗教導說:「基督,根據祂的兩個屬性,出現在天堂和地下和管理所有的事情。」對加爾文主義者的會削弱路德宗的地位的聲明作出回應,Gerhard列出了14個論據證明基督兩個屬性無處不在。事實上,Gerhard用於反駁改革宗基督論的錯誤而列舉的空間量比神自然屬性的無處不在相對短少。他的關於基督論大量的辯論被保留在下一個無處不在,在基督裡。
根據Gerhard 的神的老生常談,加爾文主義者錯誤的第三個核心是濫用理性。在開始的章節裡,Gerhard 在神學自然屬性這個問題上反對Zwingli,就是說,離開了啟示我們的理性可以對神有多少的瞭解。 Ulrich Zwingli,Rudolf Gualther (1519-1586),以及其他人說:「從聖經中人可以瞭解到有關神的知識已經足夠他的救恩了,這是我們盡力否認的。」38 儘管可能這不是改革宗的主要觀點, Gerhard引用了Zwingli的跟他有同樣錯誤的後繼人Heinrich Bullinger (1504-1575) 以及其他許多德國改革宗神學家的證據。為了反駁他們,Gerhard能引用加爾文,用對手的話來反駁他們是他常用的戰術。
在神的全能性這個章節裡,加爾文主義者在其他地方對理性的濫用扮演了一個角色。在這裡Gerhard提出了一個可能路德沒有說過的「路德」語錄:「他大部分的辯護士認為神不能做到祂的話語所應許的事情,這是一個加爾文主義學說首要的基礎。」加爾文主義關於主的聖餐和基督在教會的臨在的有關教義清楚地表明他們真的是這樣做的,Gerhard 說道。此外,加爾文主義者說:「神不能做那些跟我們的理性判斷相牴觸的事情。」並且「他們否認神有能力去成就超過自然和理性的事情。」Gerhard這樣來解釋這個問題: 「在這樣做時,他們去測量一些被測量的事,一些本該是神大能的測量去測量自然的起因,人類的理性,和所有的被造物。」之後,又引用他的對手的話來反對他們,Gerhard 引用加爾文和Polanus的話來反對神全能性的局限。 Polanus 說道:「神可以做很多人的理性不能理解的事。神話語的肉體化和其他信心的奧妙就是例證。」然後Gerhard就問,那麼,為什麼,他們是否有在理性的主導和理解下(邪惡地)那麼勇敢地宣佈神不能讓一個身體出現在許多地方?然而從這些話,跟隨著加爾文主義者的腳蹤,很容易會出現如此厚顏無恥的Photinians,他說: 「這意味著一個矛盾,而且神顯然不可能在本質上是一個而在位格上是三個,應該是神從祂自身的本質中的永恆性孕育了神子,讓基督的神人兩個自然屬性合一。」如此等等。
Gerhard的觀點是加爾文主義者和Photinians,也就是說那些Socinians一神論者,利用人類的理性去判斷神什麼不可以做,從而他們就削減神的全能性。
總而言之,Gerhard在他的常談裡花了大部分時間不但反對加爾文主義者的觀點,而且還有Photinians的觀點和半個Photinians Conrad Vorstius的觀點。Conrad Vorstius的觀點在改革宗裡怎麼都不算典型。在他們之後,Gerhard似乎花比跟羅馬天主教更多的時間去跟改革宗論戰。這個跟改革宗論戰的傾向在討論基督的人性和職分的常談裡表現得更加強烈,然而這在整本常談裡並不如此。例如在關於教會的常談裡,Gerhard幾乎花了他所有的時間來跟耶穌會Robert Bellarmine的觀點進行論戰。
除掉每個改革宗作者那些沒有必要用來代表基督教改革宗整體看見的錯誤, Gerhard 看到路德宗和改革宗之間三個分歧:1、跟神意志有關的神聖法令,預定論,救贖,罪的來源;2、基督論,特別是基督的神性和人性的溝通,這關係到主的聖餐的教義;以及3、理性在神學裡的運用,在關於神的全能性那個章節裡有突出的討論。然而在這些分歧中,Gerhard並沒有說改革宗有另一個神,或者他們不是基督徒。加爾文主義者關於神的錯誤在大部分地方是來自於其他錯誤的有關信心的文章,如果他們要保持一致性的話就會形成他們現在的神學教義。當Gerhard 批評改革宗關於神的教義的時候,他從來沒有暗示他們在教導一個完全不同的神。而且他也從來沒有籠統地辯論說,「他們教導神的簡單性,而我們從來沒有這麼做」或者「他們教導神的不變性,但我們從來沒有這麼做。」 相反,他的說法是他們聲稱教導簡單性、永恆性、等等,像我們一樣,但是他們的法令教義和他們關於基督論的觀點跟這些有衝突。重要的是在他的下一個關於三位一體的常談裡,Gerhard在加爾文主義者的教導裡沒有發現什麼問題,除了加爾文和少數其他改革宗神學家沒有從舊約裡看到三位一體信息這些偏僻的地方。然而在神自然屬性的老生常談裡,加爾文主義的錯誤似乎是十分嚴重的。
一些問題從這裡產生裡。是不是每個關於神的工作的錯誤馬上會影響到神學教義的錯誤?而且,由於神的意志不外乎就是祂創造萬物時的完全簡單本質,是不是每個和每一個跟神意志和工作有關的錯誤馬上就會是偶像崇拜?Gerhard沒有回答這一類的問題。但是在上一代,Philipp Nicolai回答了。
我們已經聽完了頂樑柱神學家Johann Gerhard的觀點。現在讓我們來聽聽路德宗國王和王后級的作家,Philipp Nicolai的合唱。Nicolai在我們反對改革宗神學教義論戰中之所以重要,不是因為因為他寫讚美詩,也不是強調他的使命,也不是他關於永生的默想,也不是他侍奉,而是他出版於1579年的專著:關於加爾文主義者的神和他們的宗教。
在這本論戰意味強烈的書中,這是他反對改革宗的樣本,Nicolai在本質上否定改革宗是基督教。這本書是在論戰的背景寫下的,可以看到雙方來回的指控。Eberhard Blyttershagen 在他寫的Pseudochristus(假基督)這本書裡從我們的基督跟聖經裡啟示的基督不同開始指控路德宗的基督論是異端,Nicolai對此作出反應。Nicolai努力說明加爾文主義者有一個異端的神學教義,結果拜的是另一個神來駁回。Nicolai書的第一部分就是加爾文主義者的神。第二部分是他們的宗教。當我們看下去,我們將會看到Nicolai持守的核心是他對神就是愛的堅定信念。
據Nicolai的觀點,加爾文主義者神觀點的第一個問題就是神聖墮落這個教義。在以教理問答形式裡,他提出了這樣一個問題:「加爾文主義者有一個怎樣的神?」他回答說:
他們創造了一個神,這個神沒有任何恩典或憐憫,不考慮他們的任何過犯和優點,注定和墮落成千上萬個人類-甚至是亞當絕大多數的子孫-去承受永死的境地、地獄的深淵、和永恆的地獄之火,而且他們也沒有給這個神提供任何理由,解釋這個錯誤的、可怕的和殘酷的棄絕;他們甚至也沒有說明為是他們自己的罪行激起神做這些事。
提出改革宗的神聖墮落不是關於罪和不信,而把神變成詛咒的最初起因。
Nicolai談到預定。在Concord公式之後的很短的時間裡在路德宗內部關於預定的教義有一些的改變。其中FC XI教導說神永生的揀選是基於信心而不是基於預見的信心。然而,在Concord公式二十年之後,大部分的路德宗學者教導說神永生的揀選是基於預見的信心,或者至少是可預見的不可抗拒的恩典,而祂的在永生的墮落是基於可預見的罪和不信。Philipp Nicolai似乎呼應上述觀點。
在這個對改革宗教理進攻的每個部分,Nicolai提出了一個簡單的,如果這樣又如何,問題,回答,然後進行到引用一定長度的改革宗的文獻,最後看起來他設定了用這個力量就可以推倒的一個稻草人。通常情況下,Nicolai會緊接著引用聖經裡跟提到的改革宗的說法正好相反的章節。
不僅反對改革宗關於洗禮,聖餐,基督和預定的教義,而且他們關於神的教義,從神的工作裡追溯他們的關於神自然屬性的錯誤。
神有什麼本質?回答:是工作,所以這是本質。因此,如果祂殘酷和沒有憐憫地決定、分配、制定、和注定可憐的、悲慘的亞當的子孫們去承受地獄之火和永恆的折磨而沒有根據他們的過犯,也沒有給出任何原因,而僅僅是心血來潮,那麼你必須相信這個殘酷和可怕的棄絕者跟這個自然和本質的主神是同一個。
根據Nicolai的觀點,因此,加爾文主義這關於神聖墮落的錯誤跟神的意志這個神聖本質有關。這是神聖簡單性教義的必然結果,這是路德宗和改革宗雙方都同意的。這也是一種如果允許從神學的任何地方拿走任何錯誤馬上就會導致神學教義的錯誤的思維方式。
在引用改革宗一個強調關於神意志的錯誤啟示是一個關於神本質錯誤的作者言論後,Nicolai申明:
現在,從我們看到的,已經變得十分明顯,地獄裡也沒有哪個魔鬼象加爾文主義者描述的主神自己這麼該詛咒、跟本地、墮落的:他不僅仇恨地燃燒和過分地墮落人類,而且,根據他的本性和他的本質,他本身就該受譴責。
當這個絕對墮落的教義跟改革宗強調的神的榮耀和主權結合在一起的時候,一個有趣的問題和回答是:
為了什麼目的加爾文主義者的神要給可憐的人們帶入這個墮落和毀滅呢?回答:正如神所立定的牲畜和動物被屠宰用於人的食品和營養,所以加爾文者的神也規定了成千上萬的人類永恆地死亡,沒有給出任何原因,除了他自己嗜血的榮耀和快樂。
就像Johann Gerhard 二十八年後也會在他的神學老生常談裡做的,這裡指出改革宗和路德宗最基本的差異之一就是神跟道德律法的關係。Nicolai 拒絕接受神的律法不是祂自己的描述,因此神可以是純潔和神聖的,儘管從本性來說他是罪和詛咒的根源這個觀點。他拒絕「最高主神沒有律法;因此他沒有罪,即使他跟人做同樣的事,人做就是罪,而他做就不是。」這個觀點。一代過後 ,Gerhard 根據律法和神的位格的關係時也確認這個同樣的錯。Gerhard 和Nicolai都反對的加爾文主義者說神的意志高於律法。對於路德宗,神的意志就是法律。據Nicolai的觀點,把神看為高於主權和跟道德法律相違背的後果是,加爾文主義這把神當成罪的根源就完全沒有什麼麻煩。叫爾文主義者的「主神」是大衛姦淫的原因,他導致了謀殺和兇手的執行,以及他導致了罪和惡人的罪和邪惡。是他導致了猶大背叛基督,並造成了由於無神而對福音的鄙視。
Nicolai問,「關於加爾文主義者的主神,你現在怎麼想?」
答:從對手的這些證詞可以十分明顯地看到他們的神一定是一個褻瀆、好色、不貞、狡猾、邪惡、和嗜血的摩洛。沒有殺人兇手、沒有小偷、沒有惡棍、沒有叛徒可以開始對他的邪惡、謀殺、盜竊、嫖娼、亂倫、叛國,或任何類似行為、可怕的邪惡的譴責-一定少於他該得的和墜入永恆的地獄之火-如果他沒有觸動和引發加爾文主義者的主神內在秘密的核心意志。
Nicolai繼續說:「你真的這麼想,那麼,加爾文主義者尊崇和呼求魔鬼本身,而不是又真又活的神?」回答:我從我心底裡承認說,我這麼說是有某種程度的真實地。」為了證明這一點,他也提到Zwingli認為的良善的異教徒也將得救並住在天家。當然,從Gerhard我們看到,這不是John Calvin的立場。因此Nicolai並不總是找來改革宗的代表作家來作為他對話的對手。
在本書的第二部分,Nicolai轉移到顯示加爾文主義者的宗教毀壞可憎的教理問答的五個主要部分基礎。Nicolai又說道加爾文主義者的錯誤不但跟神的工作有關,而且還跟祂的本性有關。聖經教導我們說神就是愛,然後我們要在心裡成形神的形象就是愛。神從來沒有做跟愛相對的事情。但是加爾文主義者說愛的律法,十誡,並不適用於神。因此,祂可以隨意地對待墮落的人們和不尊重他們可預見的罪。加爾文主義者讓神有雙重意志。一個隨著祂的道德法律,另一個墮落和導致產生罪。「魔鬼和他的加爾文主義者」否認神的憐憫可以延伸到整個世界,並且從祂的內心祂願意拯救全人類,因為神的意願是讓基督為全人類而死。相反,當神獻出祂唯一愛子的時候祂是這麼地愛罪人。
Nicolai提到的其他錯誤包括加爾文主義者關於神的全能型的觀點,關於基督根據祂的人性、有限的救贖、基督人性和神性的溝通、信心的失喪和聖靈、洗禮只是一個標誌、在聖餐中吃基督的身體和血的屬靈觀點等所引發的基督無所不在的問題。總而言之「對孩子和僕人的警告,」 Nicolai說加爾文主義者已經把魔鬼當成他們的主神,他聲稱他們說人們不應該崇拜作為人的耶穌。Nicolai最終和完全拒絕加爾文主義者。
當我們後退一步並考慮衝突的焦點,而不是這些衝突的影響,從Nicolai 的論戰中浮現出一些基本的主題。最強的點集中在神的意志、愛、仁慈和預定。Nicolai不能同意加爾文主義者關於無條件、絕對墮落這些不是可預見罪和不信的觀點的學說。神的意志是他批判改革宗神學教義的中心。另一個重點是關於基督在聖餐中真實臨在的教義。但是Nicolai沒有提到任何跟改革宗與神的永恆性、簡單性、巨大性、和不變性有關的屬性的神學教義的特殊問題。他的觀點不是加爾文主義者有一個假的神本質和屬性的教義,而是他們假的神的意志和工作學說毒化了他們的神學教義,並用一個假神取代了聖經中的真神。只有在神的萬能性這個方面他識別出一個跟神意志屬性無關的錯誤,這個是從加爾文主義者涉及基督論裡延伸出來的。所有其他的都是從他們關於神意志和道德品質中延伸出來。
Nicola的書是最艱苦的論戰,而陪審團們仍然關心他是在批評主流的加爾文主義或者只是一些個別人的極端陳述。從我們的目的來看,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Nicolai預見了Gerhard在一代以後將提出的同樣的中心議題。 然而對於Nicolai,關於神工作的一個錯誤馬上會影響到神學教義的一個錯誤。就著他的改革宗對手的原則,他說道:「就是工作,也是祂的本質」。是不是每個和每一個關於神意志和工作的錯誤都會馬上導致偶像崇拜?Philipp Nicolai的答覆似乎是肯定的。然而,他的聲音不是唯一的聲音。德國路德教會的牧師和普通人對如何跟改革宗鄰居相處不斷有很多的問題。他們轉向神學教職員和著名神學家尋找答案。
C.F.W. Walther,十九世紀路德教會之父-密蘇里主教和正統路德學者,曾經寫下這些關於教牧建議的文字並發表在正統時代:
在前述的議題裡幾乎沒有一篇提到任何關於良心的問題,也沒有在著名神學院或個別神學家那裡找到答案,偶爾會在大學裡和檔案袋裡他們一些從未付印的罕見的作品和手稿提到。
Walther寫了關於Georg Dedekenn整理並收集的大量的論辯。論辯集中在良心的案例,或者生活中出現人們不知道該這麼做的難題。在十七世紀的德國路德會友,如果一個有良心的問題,他會給神學教職員寫信並付費,然後會收到一個基於聖經和常識的回應。Georg Dedekenn 是Philipp Nicolai在漢堡牧會的助理牧師,他的「寶貴的顧問和決策」在1623年初版,而後再1671年擴印。這是一個理解出現在十七世紀路德教會生活裡關於牧會實踐、種族、和教義難題的重要文獻。
改革宗的神學教義是其中的難題之一。路德宗牧師和普通人從路德宗教職員和個別神學家尋求關於他們該怎樣想和怎樣處理神教義之間差異的正式觀點。在Dedekenn的神學彙編中強調加爾文主義者教導的危險,特別是他們關於神救贖的意志的限制和他們處理基督論的方法。我們會檢視顧問們,但是,我們將強調改革宗的錯誤的嚴重性,而且沒有包括關於他們神論的批評。
「加爾文主義,根據他們的教義和人,是不是一個該死的教派?」這是在維滕貝格神學院教職員提出的問題。教職員在1619年7月30號給出了答案,然後被重印在Dedekenn 的寶庫裡。維滕貝格神學院教職員解釋說加爾文主義者是可見的基督教會的一部分,因為他們奉耶穌的名施洗並承認祂,雖然他們沒有在所有的觀點上正確地教導和相信。「破壞性教派」(verderblicher Sect)有四個特點:第一,錯誤必須跟基督信仰相對立。第二,必須是故意對立。第三,教會因它分裂和受損害。第四,這個破壞性教會不接受教導,而要保持它的錯誤,結果固守它的觀點。根據第一點,維滕貝格神學院教職員聲明說加爾文主義者卻是在信仰的基礎上犯錯誤,就是在基督論上。他們用否認任何本性和特質之間真實的溝通來分開基督的兩個本性,而且根據基督的人性否認獨生子無處不在性。事實上跟Nestorius犯同樣的錯誤。他們也否認神子流祂的血,說是流血的只是耶穌跟神子同在一起的人性。關於基督的職分,加爾文主義者否認基督是中保和人類最高的牧者,祂為所有人死,呼召所有人去祂的國度,願意救贖所有人。關於公義,他們排除基督祂主動順服的功績而且把祂的功績只歸功於祂的受難和受死。而且他們把受難只歸咎於基督的人性。維滕貝格神學院教職員指出加爾文主義者還有其他反對基督教信仰基本教義的其他錯誤,但是為了簡潔起見,他們沒有列舉在這裡。加爾文主義者是一個破壞性的教派,但是他們說,就像保羅在哥林多前書第十二章說,「你們中間必有分裂。」 維滕貝格人總結說:
在關於加爾文主義的這份報告中,人們可以總結出那些人們是怎樣一直到死他們都很好地理解和堅定地維護所承認的教義。因為這些教義刪除了信仰的基礎,因此是破壞性的,隨後必然得出任何人明知並緊跟這些破壞性教派走是不正確的道路。由於他們仍然要捍衛它,他們使得他們自己更加該死(不論是老師還是其他人),任何人只要不跟基督在一起,那就是敵對祂。任何人違背了關於死亡的真理,他就不能用救贖的希望來安慰自己。因此Dr. Luther 認為131 Mayes:路德宗和Zwinglians 的改革宗神學教義和所有的Sacramentarians 是異端並且從主的教會切除,簡單地由於否認基督寶血和寶血在領聖餐的時候被接受到人的嘴裡這一個錯誤 (…Jena German, vol. 8, fol.381b). 聖保羅寫道,不分傳教士和信徒,誰用錯誤的教義和誤導他人得罪神:「誰使你犯錯,將承擔他的審判,不管他是誰」 [Gal. 5:10]. 而且, 「我希望那些毀了你的人會被消滅。「[Gal. 5:12]. Gal. 5:4, 10; Ps. 12.72
從維滕貝格的教師我們看到在1619年,在十七世紀混合主義爭論燃燒到最熱以前,最重要的路德會神學院認為加爾文主義是一個該死的異端邪說。然而在另一方面,他們提出加爾文主義的錯誤時,他們焦點集中在道成肉身和限制神的拯救意志上。上帝的本質和屬性,以及三位一體的教義,學說並沒有當作問題提出來。這也許是因為教師希望保持其快速和非技術的反應,但人們不可以避免懷揣著改革宗和路德會之間的差異不是集中在神的教義,因為教師們承認,他們是有形基督教會的一部分。 「他們是異端嗎?」是的,但不是因為他們的教義中的上帝本身。
在一個相當長的論辯日子裡,於1619年3月18日,Tiibingen神學系的教職員處理同樣的問題。關於加爾文主義的錯誤,他們列出神是罪的起因,預定,有限的贖罪,福音的呼召,對「標誌的意志」和「樂意的意志」之間區別的誤用(即當福音傳講時,上帝真正的意思並不是為了人類的大多數),洗禮,聖餐禮。他們的結論是加爾文主義者不能從他們的教義中找到安慰。在這裡,再一次說,並沒有提及加爾文教義關於神聖本質,屬性,和三位一體本身的問題。但是,當然,他們也沒有提到主的聖餐禮基本的基督論的錯誤。這裡的重點是安慰,教義錯誤集中在神聖的法令和限制神拯救的意志。
上帝和三位一體的教義在神聖的洗禮中變得具體,承認三位一體是一個聖餐的構成元素。在對許多問題的答案,Dedekenn的寶庫明確指出加爾文主義者也沒有在一個路德派的洗禮被承認,雖然Tiibingen曾斷言說,如果他們不是我們的信仰公開的批評者,他們可以做洗禮的證人。
但是你應該怎樣看待加爾文主義的洗禮?如果改革宗有這麼多的錯誤影響到神的教義,他們甚至可以給出一個合法的洗禮嗎?Michael Muling (f1. 1602-1623)77說,錯誤的和妄語三位一體的異端的洗禮,應該受到譴責。穆稜給出一個例子 「亞利安Servetians,Antitrinitarians,Tritheists,和類似的人」。如果這些人轉化為真正的信仰,他們必須給予第一次基督教的洗禮,而不是的「重洗」。但是在一些基督教教義的文章其他的「宗派主義」錯誤,但他們持有三個不同的人及一個不可分割的神聖本質的正統的觀念。這些團體,穆稜沒有點名,如果它是根據基督的話語來進行實施的話,就擁有真正的洗禮。
Johann Gerhard作出了同樣的區分,在第一類中,有亞利安人,摩尼教,Photinians的。在第二類中,他將羅馬天主教會(「天主教徒」),。他還給出了一個發生在改革宗Heidelberg真正的洗禮的例子.。Paul Tarnov(15621633)作出了同樣的區分,並增加了馬其頓和倫提努在Johann Gerhard的第一類中,同時表明,加爾文主義錯誤不影響相當部分的洗禮,只是在他們的目的和效果。 Tarnov清楚地說這後一類,包括改革宗,可以合法施洗。
從這個簡短的對正統路德派詭辯的進攻文獻中,我們已經看到根據路德宗的觀點,改革宗錯誤的中心在於預定論,有限的贖罪,和基督論有關的神聖法令。改革宗神的教義並不是那麼地敗壞,以至於他們無法實施真正的基督徒洗禮,儘管他們提出的許多其他的錯誤被認為是具有破壞性的和該死的。
對於Gerhard,Nicolai和Dedekenn列出的顧問們,改革宗的錯誤源於並集中在神的意志和基督論,而不是從神的基本屬性,如永恆的,不可改變的,和簡單性。因為神的簡單性,然而,神的旨意不能從祂的本質分開。Nicolai把神的意志與神學本性的教義聯繫起來,並得出結論認為,改革宗有一個假神,就是魔鬼。我們已經研究的其他作者強調改革宗的錯誤的嚴重程度,但不會走那麼遠並從有形的教會排除他們。除了這個問題,我們已經注意到了一個顯著的一致性,就是路德宗反對改革宗神的教義。他們集中在神的旨意(法令,預定,有限的贖罪)和基督論(拒絕的真實溝通,同時也否認基督的身體和血存在在地上的主的晚餐裡)。Gerhard,在我們的樣本中寫了最長的篇幅,還增加了改革宗神的教義的核心問題是人類理性的濫用。
作為路德人在每天知道他們是誰和神的啟示的真理是什麼的鬥爭中,從Gerhard,Nicolai和Dedekenn的論戰歷史看其中可以產生多少的成果。首先,從歷史中人有時可以學習什麼可行,什麼不可行。當然,這可能很困難。學者們仍在繼續爭論什麼是傳統的路德宗正統,尤其是哪些是否應該被指責和哪些將要繼續跟隨(例如,虔誠主義,理性主義),或者它是否應該繼續研究和認可它自身成就的價值。其次,從路德派正統時代的神學的研究,我們可以接觸到聖經並看到豐富的內涵,擁有超過時代的智慧。最後,論戰的歷史可以作為一面鏡子,顯示出我們是否有當時的路德宗和改革宗那麼嚴肅地對待這些問題。如果我們沒有,我們可以問自己,拿這樣的漠視去跟他們的熱情相比,是更好呢,還是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