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大書第三課:從所多瑪蛾摩拉到武漢(5-7)

奉聖父聖子聖靈的名,阿門。今天的證道經文是猶大書5-7:

5從前主救了他的百姓出埃及地,後來就把那些不信的滅絕了。這一切的事,你們雖然都知道,我卻仍要提醒你們。

6又有不守本位,離開自己住處的天使,主用鎖鏈把他們永遠拘留在黑暗裡,等候大日的審判。

7又如所多瑪,蛾摩拉,和周圍城邑的人,也照他們一味地行淫,隨從逆性的情慾,就受永火的刑罰,作為鑒戒。

感謝神的話語。猶大書5-7可以清楚地劃分為這三個部分,分別對應了舊約聖經中的三大事件。不過這三部分信息也可以形成交叉結構:第6節是中心——一切敗壞出於魔鬼或墮落天使。這一點可以平行路加福音10:18-20,「18耶穌對他們說,我曾看見撒但從天上墜落,像閃電一樣。19我已經給你們權柄,可以踐踏蛇和蠍子,又勝過仇敵一切的能力,斷沒有什麼能害你們。20然而不要因鬼服了你們就歡喜,要因你們的名記錄在天上歡喜」;啟示錄12:3-4,「3天上又現出異象來。有一條大紅龍,七頭十角,七頭上戴著七個冠冕。4它的尾巴拖拉著天上星辰的三分之一,摔在地上。龍就站在那將要生產的婦人面前,等她生產之後,要吞吃她的孩子」;啟示錄20:7-10,「7那一千年完了,撒但必從監牢裡被釋放,8出來要迷惑地上四方的列國,(方原文作角)就是歌革和瑪各,叫他們聚集爭戰。他們的人數多如海沙。9他們上來遍滿了全地,圍住聖徒的營,與蒙愛的城。就有火從天降下,燒滅了他們。10那迷惑他們的魔鬼,被扔在硫磺的火湖裡,就是獸和假先知所在的地方。他們必晝夜受痛苦,直到永永遠遠」。

猶大書呼喊教會起來為信仰爭辯,為真理鬥爭;這一切都是為了保護上帝百姓的生命和救恩。傳道人有多大的愛,就有多大的聲音。而屬靈戰爭的對象,首先是「不守本位,離開自己住處的天使」。然而這「天使」並非如雞湯和公知所解釋的以弗所書中的空氣;而是撒旦及其使者。關於「使者」,可以參考馬太福音25:41,「王又要向那左邊的說,你們這被咒詛的人,離開我,進入那為魔鬼和他的使者所預備的永火裡去」——注意這裡的「人」和「使者」;而「使者」在原文中與「天使」常常是同一個概念。這些使者往往就是世界上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將自己高舉在空中權柄:「那些執政的,掌權的,管轄這幽暗世界的,以及天空屬靈氣的惡魔」(以弗所書6:12)。

不僅如此,猶大書第5-7節只是在進一步解釋猶大書第4節:「因為有些人偷著進來,就是自古被定受刑罰的,是不虔誠的,將我們神的恩變作放縱情慾的機會,並且不認獨一的主宰我們(我們或作和我們)主耶穌基督」。一方面,「有些人偷著進來,就是自古被定受刑罰的」,平行了「又有不守本位,離開自己住處的天使」;兩者大致上是同一位。另一方面,第4節中的「情慾」,在第5-7一分為三,依次是食慾或物慾(5,出埃及及曠野路上的所有怨言、背叛和犯罪,基本上圍繞吃喝爆發)、權欲(6,天使越位,魔鬼嫉妒基督並妄圖取而代之,假基督演上帝)、色慾(7,所多瑪等城市的核心罪惡是變態的淫亂)。顯而易見,這三個方面的情慾,再一次平行了創世記3:6,「於是女人見那棵樹的果子好作食物,也悅人的眼目,且是可喜愛的,能使人有智慧,就摘下果子來吃了。又給她丈夫,她丈夫也吃了」。顯而易見,魔鬼常常捆綁女人進而攪擾家庭和教會(提摩太前書2:8-15)。正因為如此,神吩咐亞當修理看守並管好夏娃;神繼續說:「正月初一日,你要立起帳幕」(出埃及記40:2;另參尼希米記2:17)。阿門。

一、曠野災民(5)

5從前主救了他的百姓出埃及地,後來就把那些不信的滅絕了。這一切的事,你們雖然都知道,我卻仍要提醒你們。

基督裡的天路首先是一場出埃及事件(路加福音9:31)。因此,猶大書在這裡首先返回出埃及記。這一事實讓我們知道,以色列出埃及所經歷的一切爭戰,就是基督徒要經歷的一切爭戰。而指著出埃及記教導以色列人和基督徒,是舊約和新約的經典範例。Ὑπομνῆσαι δὲ ὑμᾶς βούλομαι εἰδότας ὑμᾶς ἅπαξ τοῦτο, ὅτι ὁ κύριος λαὸν ἐκ γῆς Αἰγύπτου σώσας τὸ δεύτερον τοὺς μὴ πιστεύσαντας ἀπώλεσεν,I will therefore put you in remembrance, though ye once knew this, how that the Lord, having saved the people out of the land of Egypt, afterward destroyed them that believed not。關於這節經文,至少需要注意以下幾個事實:

第一、猶大作出下列批判和提醒是完全故意的,出於強烈的意願或愛。βούλομαι,to will deliberately, have a purpose, be minded;of willing as an affection, to desire(馬太福音1:19)。第二、猶大書的記事充分粉碎了加爾文主義「一次永遠」的教義。請注意這些人從前是開始得救了的(σώσας,having saved;動詞σῴζω在這裡的用法是Aorist)。這一事實正如出埃及記20:2所強調的:「我是耶和華你的神,曾將你從埃及地為奴之家領出來」。另參出埃及記6:7,「我要以你們為我的百姓,我也要作你們的神。你們要知道我是耶和華你們的神,是救你們脫離埃及人之重擔的」(另參申命記33;29)。在邏輯上這也是非常清楚的:如果一次永遠,這裡的「提醒」(ὑπομιμνῄσκω)以及聖經反覆強調的「鑒戒」都毫無意義。而那一代以色列人之所有最終被滅絕(ἀπόλλυμι,to destroy;馬太福音2:13,5:29-30;利未記20:3,5-6;26:38,41;民數記16:33等),是因為他們後來又(δεύτερος,the second)不信了(μὴ πιστεύσαντας);或者大面積塌陷為雞湯教。第三、ὑπομιμνῄσκω的用法可以參見約翰福音14:26,「但保惠師,就是父因我的名所要差來的聖靈,他要將一切的事,指教(ὑπομιμνῄσκω)你們,並且要叫你們想起我對你們所說的一切話」。這意味著基督徒需要聖禮型教會,需要藉著聖道和聖禮接受不斷的「提醒」。

不過特別重要的是,有古卷在「救主」之後是有「耶穌」或」God Christ」這個概念的;這更意味著,基督是以色列人出埃及的救主。舊約時代的人也是因基督得救的。而以色列人在曠野中那些髒事兒,大致可以劃分為以下5個基本方面:

1、聖會與吃節

出埃及記12:39他們用埃及帶出來的生面烤成無酵餅。這生面原沒有發起,因為他們被催逼離開埃及,不能耽延,也沒有為自己預備什麼食物。40以色列人住在埃及共有四百三十年。41正滿了四百三十年的那一天,耶和華的軍隊都從埃及地出來了(無酵這個概念在出埃及記12章中的反覆強調:8當夜要吃羊羔的肉,用火烤了,與無酵餅和苦菜同吃……15你們要吃無酵餅七日。頭一日要把酵從你們各家中除去,因為從頭一日起,到第七日為止,凡吃有酵之餅的,必從以色列中剪除。16頭一日你們當有聖會,第七日也當有聖會。這兩日之內,除了預備各人所要吃的以外,無論何工都不可作。17你們要守無酵節,因為我正當這日把你們的軍隊從埃及地領出來。所以,你們要守這日,作為世世代代永遠的定例。18從正月十四日晚上,直到二十一日晚上,你們要吃無酵餅。19在你們各家中,七日之內不可有酵,因為凡吃有酵之物的,無論是寄居的,是本地的,必從以色列的會中剪除。20有酵的物,你們都不可吃,在你們一切住處要吃無酵餅——注意中國年與逾越節,包餃子與無酵餅之間的神學對立)。

2、政治的恐懼

出埃及記13:17法老容百姓去的時候,非利士地的道路雖近,神卻不領他們從那裡走,因為神說,恐怕百姓遇見打仗後悔,就回埃及去。18所以神領百姓繞道而行,走紅海曠野的路。以色列人出埃及地,都帶著兵器上去。

出埃及記14:9埃及人追趕他們,法老一切的馬匹,車輛,馬兵,與軍兵就在海邊上,靠近比哈希錄,對著巴力洗分,在他們安營的地方追上了。10法老臨近的時候,以色列人舉目看見埃及人趕來,就甚懼怕,向耶和華哀求。11他們對摩西說,難道在埃及沒有墳地,你把我們帶來死在曠野嗎?你為什麼這樣待我們,將我們從埃及領出來呢?12我們在埃及豈沒有對你說過,不要攪擾我們,容我們服事埃及人嗎?因為服事埃及人比死在曠野還好。

民數記13:31但那些和他同去的人說,我們不能上去攻擊那民,因為他們比我們強壯。32探子中有人論到所窺探之地,向以色列人報惡信,說,我們所窺探,經過之地是吞吃居民之地,我們在那裡所看見的人民都身量高大。33我們在那裡看見亞衲族人,就是偉人。他們是偉人的後裔。據我們看,自己就如蚱蜢一樣。據他們看,我們也是如此。14:1當下,全會眾大聲喧嚷。那夜百姓都哭號。2以色列眾人向摩西,亞倫發怨言。全會眾對他們說,巴不得我們早死在埃及地,或是死在這曠野。3耶和華為什麼把我們領到那地,使我們倒在刀下呢?我們的妻子和孩子必被擄掠。我們回埃及去豈不好嗎?4眾人彼此說,我們不如立一個首領回埃及去吧。(22這些人雖看見我的榮耀和我在埃及與曠野所行的神跡,仍然試探我這十次,不聽從我的話,23他們斷不得看見我向他們的祖宗所起誓應許之地。凡藐視我的,一個也不得看見。24惟獨我的僕人迦勒,因他另有一個心志,專一跟從我,我就把他領進他所去過的那地。他的後裔也必得那地為業。25亞瑪力人和迦南人住在谷中,明天你們要轉回,從紅海的路往曠野去。26耶和華對摩西,亞倫說,27這惡會眾向我發怨言,我忍耐他們要到幾時呢?以色列人向我所發的怨言,我都聽見了。28你們告訴他們,耶和華說,我指著我的永生起誓,我必要照你們達到我耳中的話待你們。29你們的屍首必倒在這曠野,並且你們中間凡被數點,從二十歲以外,向我發怨言的,30必不得進我起誓應許叫你們住的那地。惟有耶孚尼的兒子迦勒和嫩的兒子約書亞才能進去。31但你們的婦人孩子,就是你們所說,要被擄掠的,我必把他們領進去,他們就得知你們所厭棄的那地。32至於你們,你們的屍首必倒在這曠野。33你們的兒女必在曠野飄流四十年,擔當你們淫行的罪,直到你們的屍首在曠野消滅。34按你們窺探那地的四十日,一年頂一日,你們要擔當罪孽四十年,就知道我與你們疏遠了,35我耶和華說過,我總要這樣待這一切聚集敵我的惡會眾。他們必在這曠野消滅,在這裡死亡。36摩西所打發,窺探那地的人回來,報那地的惡信,叫全會眾向摩西發怨言,37這些報惡信的人都遭瘟疫,死在耶和華面前。38其中惟有嫩的兒子約書亞和耶孚尼的兒子迦勒仍然存活。39摩西將這些話告訴以色列眾人,他們就甚悲哀。40清早起來,上山頂去,說,我們在這裡,我們有罪了。情願上耶和華所應許的地方去。41摩西說,你們為何違背耶和華的命令呢?這事不能順利了。42不要上去。因為耶和華不在你們中間,恐怕你們被仇敵殺敗了。43亞瑪力人和迦南人都在你們面前,你們必倒在刀下。因你們退回不跟從耶和華,所以他必不與你們同在。44他們卻擅敢上山頂去,然而耶和華的約櫃和摩西沒有出營。45於是亞瑪力人和住在那山上的迦南人都下來擊打他們,把他們殺退了,直到何珥瑪。)

民數記21:4他們從何珥山起行,往紅海那條路走,要繞過以東地。百姓因這路難行,心中甚是煩躁,5就怨讟(誹謗,怨言)神和摩西說,你們為什麼把我們從埃及領出來,使我們死在曠野呢,這裡沒有糧,沒有水,我們的心厭惡這淡薄的食物。6於是耶和華使火蛇進入百姓中間,蛇就咬他們。以色列人中死了許多。

民數記32:1流便子孫和迦得子孫的牲畜極其眾多。他們看見雅謝地和基列地是可牧放牲畜之地,2就來見摩西和祭司以利亞撒,並會眾的首領,說,3亞大錄,底本,雅謝,寧拉,希實本,以利亞利,示班,尼波,比穩,4就是耶和華在以色列會眾前面所攻取之地,是可牧放牲畜之地,你僕人也有牲畜。5又說,我們若在你眼前蒙恩,求你把這地給我們為業,不要領我們過約旦河。6摩西對迦得子孫和流便子孫說,難道你們的弟兄去打仗,你們竟坐在這裡嗎?

3、吃教與神跡

出埃及記15:23到了瑪拉,不能喝那裡的水,因為水苦,所以那地名叫瑪拉。24百姓就向摩西發怨言,說,我們喝什麼呢?

出埃及記16:1以色列全會眾從以琳起行,在出埃及後第二個月十五日到了以琳和西乃中間,汛的曠野。2以色列全會眾在曠野向摩西,亞倫發怨言,3說,巴不得我們早死在埃及地,耶和華的手下,那時我們坐在肉鍋旁邊,吃得飽足。你們將我們領出來,到這曠野,是要叫這全會眾都餓死啊。

出埃及記17:1以色列全會眾都遵耶和華的吩咐,按著站口從汛的曠野往前行,在利非訂安營。百姓沒有水喝,2所以與摩西爭鬧,說,給我們水喝吧。摩西對他們說,你們為什麼與我爭鬧?為什麼試探耶和華呢?3百姓在那裡甚渴,要喝水,就向摩西發怨言,說,你為什麼將我們從埃及領出來,使我們和我們的兒女並牲畜都渴死呢?4摩西就呼求耶和華說,我向這百姓怎樣行呢?他們幾乎要拿石頭打死我。

民數記11:1眾百姓發怨言,他們的惡語達到耶和華的耳中。耶和華聽見了就怒氣發作,使火在他們中間焚燒,直燒到營的邊界。2百姓向摩西哀求,摩西祈求耶和華,火就熄了。3那地方便叫作他備拉,因為耶和華的火燒在他們中間。4他們中間的閒雜人大起貪慾的心。以色列人又哭號說,誰給我們肉吃呢?5我們記得,在埃及的時候不花錢就吃魚,也記得有黃瓜,西瓜,韭菜,蔥,蒜。6現在我們的心血枯竭了,除這嗎哪以外,在我們眼前並沒有別的東西。

民數記11:32百姓起來,終日終夜,並次日一整天,捕取鵪鶉。至少的也取了十賀梅珥,為自己擺列在營的四圍。33肉在他們牙齒之間尚未嚼爛,耶和華的怒氣就向他們發作,用最重的災殃擊殺了他們。34那地方便叫作基博羅哈他瓦(就是貪慾之人的墳墓),因為他們在那裡葬埋那起貪慾之心的人。

民數記20:1正月間,以色列全會眾到了尋的曠野,就住在加低斯。米利暗死在那裡,就葬在那裡。2會眾沒有水喝,就聚集攻擊摩西,亞倫。3百姓向摩西爭鬧說,我們的弟兄曾死在耶和華面前,我們恨不得與他們同死。4你們為何把耶和華的會眾領到這曠野,使我們和牲畜都死在這裡呢?5你們為何逼著我們出埃及,領我們到這壞地方呢?這地方不好撒種,也沒有無花果樹,葡萄樹,石榴樹,又沒有水喝。

約翰福音6:26耶穌回答說,我實實在在地告訴你們,你們找我,並不是因見了神跡,乃是因吃餅得飽。27不要為那必壞的食物勞力,要為那存到永生的食物勞力,就是人子要賜給你們的。因為人子是父神所印證的。28眾人問他說,我們當行什麼,才算作神的工呢?29耶穌回答說,信神所差來的,這就是作神的工。30他們又說,你行什麼神跡,叫我們看見就信你。你到底作什麼事呢?31我們的祖宗在曠野吃過嗎哪,如經上寫著說,他從天上賜下糧來給他們吃。32耶穌說,我實實在在地告訴你們,那從天上來的糧,不是摩西賜給你們的,乃是我父將天上來的真糧賜給你們。33因為神的糧,就是那從天上降下來賜生命給世界的……60他的門徒中有好些人聽見了,就說,這話甚難,誰能聽呢……70耶穌說,我不是揀選了你們十二個門徒嗎?但你們中間有一個是魔鬼。71耶穌這話是指著加略人西門的兒子猶大說的。他本是十二個門徒裡的一個,後來要賣耶穌的。(耶穌已經解釋了神跡指向祂,但靈恩派繼續羈旅曠野:約翰福音2:23當耶穌在耶路撒冷過逾越節的時候,有許多人看見他所行的神跡,就信了他的名。24耶穌卻不將自己交託他們,因為他知道萬人。25也用不著誰見證人怎樣。因他知道人心裡所存的)。

約翰福音6:30他們又說,你行什麼神跡,叫我們看見就信你。你到底作什麼事呢?31我們的祖宗在曠野吃過嗎哪,如經上寫著說,他從天上賜下糧來給他們吃。32耶穌說,我實實在在地告訴你們,那從天上來的糧,不是摩西賜給你們的,乃是我父將天上來的真糧賜給你們。33因為神的糧,就是那從天上降下來賜生命給世界的。34他們說,主阿,常將這糧賜給我們。35耶穌說,我就是生命的糧。到我這裡來的,必定不餓。信我的,永遠不渴。

4、屬靈的淫亂

出埃及記32:1百姓見摩西遲延不下山,就大家聚集到亞倫那裡,對他說,起來,為我們作神像,可以在我們前面引路,因為領我們出埃及地的那個摩西,我們不知道他遭了什麼事。2亞倫對他們說,你們去摘下你們妻子,兒女耳上的金環,拿來給我。3百姓就都摘下他們耳上的金環,拿來給亞倫。4亞倫從他們手裡接過來,鑄了一隻牛犢,用雕刻的器具作成。他們就說,以色列阿,這是領你出埃及地的神。5亞倫看見,就在牛犢面前築壇,且宣告說,明日要向耶和華守節。6次日清早,百姓起來獻燔祭和平安祭,就坐下吃喝,起來玩耍。

利未記24:10有一個以色列婦人的兒子,他父親是埃及人,一日閒遊在以色列人中。這以色列婦人的兒子和一個以色列人在營裡爭鬥。11這以色列婦人的兒子褻瀆了聖名,並且咒詛,就有人把他送到摩西那裡。(他母親名叫示羅密,是但支派底伯利的女兒)。12他們把那人收在監裡,要得耶和華所指示的話。13耶和華曉諭摩西說,14把那咒詛聖名的人帶到營外。叫聽見的人都放手在他頭上,全會眾就要用石頭打死他。15你要曉諭以色列人說,凡咒詛神的,必擔當他的罪。16那褻瀆耶和華名的,必被治死,全會眾總要用石頭打死他。不管是寄居的是本地人,他褻瀆耶和華名的時候,必被治死。

民數記25:1以色列人住在什亭,百姓與摩押女子行起淫亂。2因為這女子叫百姓來,一同給她們的神獻祭,百姓就吃她們的祭物,跪拜她們的神。3以色列人與巴力毗珥連合,耶和華的怒氣就向以色列人發作。4耶和華吩咐摩西說,將百姓中所有的族長在我面前對著日頭懸掛,使我向以色列人所發的怒氣可以消了。5於是摩西吩咐以色列的審判官說,凡屬你們的人,有與巴力毗珥連合的,你們各人要把他們殺了。6摩西和以色列全會眾正在會幕門前哭泣的時候,誰知,有以色列中的一個人,當他們眼前,帶著一個米甸女人到他弟兄那裡去。7祭司亞倫的孫子,以利亞撒的兒子非尼哈看見了,就從會中起來,手裡拿著槍,8跟隨那以色列人進亭子裡去,便將以色列人和那女人由腹中刺透。這樣,在以色列人中瘟疫就止息了。9那時遭瘟疫死的,有二萬四千人。10耶和華曉諭摩西說,11祭司亞倫的孫子,以利亞撒的兒子非尼哈,使我向以色列人所發的怒消了。因他在他們中間,以我的忌邪為心,使我不在忌邪中把他們除滅。12因此,你要說,我將我平安的約賜給他。13這約要給他和他的後裔,作為永遠當祭司職任的約。因他為神,有忌邪的心,為以色列人贖罪。14那與米甸女人一同被殺的以色列人,名叫心利,是撒路的兒子,是西緬一個宗族的首領。15那被殺的米甸女人,名叫哥斯比,是蘇珥的女兒。這蘇珥是米甸一個宗族的首領。16耶和華曉諭摩西說,17你要擾害米甸人,擊殺他們。18因為他們用詭計擾害你們,在毗珥的事上和他們的姊妹,米甸首領的女兒哥斯比的事上,用這詭計誘惑了你們。這哥斯比,當瘟疫流行的日子,因毗珥的事被殺了。

民數記31:14摩西向打仗回來的軍長,就是千夫長,百夫長,發怒,15對他們說,你們要存留這一切婦女的活命嗎?16這些婦女因巴蘭的計謀,叫以色列人在毗珥的事上得罪耶和華,以致耶和華的會眾遭遇瘟疫。17所以,你們要把一切的男孩和所有已嫁的女子都殺了。

民數記20:6摩西,亞倫離開會眾,到會幕門口,俯伏在地。耶和華的榮光向他們顯現。7耶和華曉諭摩西說,8你拿著杖去,和你的哥哥亞倫招聚會眾,在他們眼前吩咐磐石發出水來,水就從磐石流出,給會眾和他們的牲畜喝。9於是摩西照耶和華所吩咐的,從耶和華面前取了杖去。10摩西,亞倫就招聚會眾到磐石前。摩西說,你們這些背叛的人聽我說,我為你們使水從這磐石中流出來嗎?11摩西舉手,用杖擊打磐石兩下,就有許多水流出來,會眾和他們的牲畜都喝了。12耶和華對摩西,亞倫說,因為你們不信我,不在以色列人眼前尊我為聖,所以你們必不得領這會眾進我所賜給他們的地去。13這水名叫米利巴水(米利巴就是爭鬧的意思),是因以色列人向耶和華爭鬧,耶和華就在他們面前顯為聖。……申命記32:50你必死在你所登的山上,歸你列祖(原文作本民)去,像你哥哥亞倫死在何珥山上,歸他的列祖一樣。51因為你們在尋的曠野,加低斯的米利巴水,在以色列人中沒有尊我為聖,得罪了我。52我所賜給以色列人的地,你可以遠遠地觀看,卻不得進去(彼得、保羅與巴拿巴、約翰)。

哥林多前書10:1弟兄們,我不願意你們不曉得,我們的祖宗從前都在雲下,都從海中經過。2都在雲裡海裡受洗歸了摩西。3並且都吃了一樣的靈食。4也都喝了一樣的靈水。所喝的是出於隨著他們的靈磐石。那磐石就是基督。5但他們中間,多半是神不喜歡的人。所以在曠野倒斃。6這些事都是我們的鑒戒,叫我們不要貪戀惡事,像他們那樣貪戀的。7也不要拜偶像,像他們有人拜的。如經上所記,百姓坐下吃喝,起來玩耍。8我們也不要行姦淫,像他們有人行的,一天就倒斃了二萬三千人。9也不要試探主,(主有古卷作基督)像他們有人試探的,就被蛇所滅。10你們也不要發怨言,像他們有發怨言的,就被滅命的所滅。11他們遭遇這些事,都要作為鑒戒。並且寫在經上,正是警戒我們這末世的人。

5、權斗與黨爭

民數記12:1摩西娶了古實女子為妻。米利暗和亞倫因他所娶的古實女子就譭謗他,2說,難道耶和華單與摩西說話,不也與我們說話嗎?這話耶和華聽見了……9耶和華就向他們二人發怒而去。10雲彩從會幕上挪開了,不料,米利暗長了大麻瘋,有雪那樣白。亞倫一看米利暗長了大麻瘋,

民數記16:1利未的曾孫,哥轄的孫子,以斯哈的兒子可拉,和流便子孫中以利押的兒子大坍,亞比蘭,與比勒的兒子安,2並以色列會中的二百五十個首領,就是有名望選入會中的人,在摩西面前一同起來,3聚集攻擊摩西,亞倫,說,你們擅自專權。全會眾個個既是聖潔,耶和華也在他們中間,你們為什麼自高,超過耶和華的會眾呢……31摩西剛說完了這一切話,他們腳下的地就開了口,32把他們和他們的家眷,並一切屬可拉的人丁,財物,都吞下去。33這樣,他們和一切屬他們的,都活活地墜落陰間。地口在他們上頭照舊合閉,他們就從會中滅亡。34在他們四圍的以色列眾人聽他們呼號,就都逃跑,說,恐怕地也把我們吞下去。35又有火從耶和華那裡出來,燒滅了那獻香的二百五十個人。

民數記16:41第二天,以色列全會眾都向摩西,亞倫發怨言說,你們殺了耶和華的百姓了。42會眾聚集攻擊摩西,亞倫的時候,向會幕觀看,不料,有雲彩遮蓋了,耶和華的榮光顯現……49除了因可拉事情死的以外,遭瘟疫死的,共有一萬四千七百人。

民數記17:10耶和華吩咐摩西說,把亞倫的杖還放在法櫃前,給這些背叛之子留作記號。這樣,你就使他們向我發的怨言止息,免得他們死亡。11摩西就這樣行。耶和華怎樣吩咐他,他就怎樣行了。12以色列人對摩西說,我們死啦。我們滅亡啦。都滅亡啦。13凡挨近耶和華帳幕的是必死的。我們都要死亡嗎?18:1耶和華對亞倫說,你和你的兒子,並你本族的人,要一同擔當干犯聖所的罪孽。你和你的兒子也要一同擔當干犯祭司職任的罪孽。

二、黑暗天使(6)

6又有不守本位,離開自己住處的天使,主用鎖鏈把他們永遠拘留在黑暗裡,等候大日的審判。

教會傳統將這節經文普遍視為對以諾書相關記載的引用和發揮(1 Enoch 6-19);只是我建議大家不要將這個「主流」當作唯一的正確答案;我們可以直接將這場天使叛亂及其刑罰,指向創世記1:2(Curtis P. Giese),3:14-15,6:1-7;或者用猶大書16以經解經——那裡排比出三場叛亂。ἀγγέλους τε τοὺς μὴ τηρήσαντας τὴν ἑαυτῶν ἀρχὴν ἀλλὰ ἀπολιπόντας τὸ ἴδιον οἰκητήριον εἰς κρίσιν μεγάλης ἡμέρας δεσμοῖς ἀϊδίοις ὑπὸ ζόφον τετήρηκεν,And the angels which kept not their first estate, but left their own habitation, he hath reserved in everlasting chains under darkness unto the judgment of the great day。天使是複數;而ἄγγελος也可以翻作使者。如加拉太書1:8的用法:「但無論是我們,是天上來的使者,若傳福音給你們,與我們所傳給你們的不同,他就應當被咒詛」。因此這些使者可能是從上面來的,或者是撒但的差役(哥林多後書12:7);或者是世界的王,世界的神,是偉人(創世記6:4)。或者,世界眾王背後的靈:「13我又看見三個污穢的靈,好像青蛙,從龍口獸口並假先知的口中出來。14他們本是鬼魔的靈,施行奇事,出去到普天下眾王那裡,叫他們在神全能者的大日聚集爭戰」(啟示錄16:13-14)。

布爾什維克就是一群假天使。這些天使們有兩個特徵。第一、不守本位。τε τοὺς μὴ τηρήσαντας τὴν ἑαυτῶν ἀρχὴν,which kept not their first estate。大意是他們不願意作最初的那個自己。動詞τηρέω的基本含義是:to attend to carefully, take care of(1,6×2)。他們無我了,他們不再安分在基督的保守之下,或不滿足於在基督裡蒙保守。有些譯本將ἀρχή翻作權柄(authority,power,domain)和職分(office)。罪人要篡奪基督的權柄和榮耀,要在人間演救星和天使天軍。第二、離開自己住處:ἀλλὰ ἀπολιπόντας τὸ ἴδιον οἰκητήριον,but left their own habitation。ἀλλὰ強調現狀與起初的強烈對比。他們不僅妄想改變,而且已經採取了棄絕和離開(ἀπολείπω)的行動。他們要起來作師傅。他們不僅要在中國作王,更要統治世界。他們不滿足於作人,要起來承擔上帝一切的位分。假上帝或者藉著肉身成道的異教教義,或者藉著金錢、戰爭與政治,表演真上帝,並否定真上帝。或者他們在職分上越位;或者他們不滿足於受造者的地位。形容詞ἴδιος(屬於自己的)與代詞ἑαυτοῦ(自己)平行。名詞οἰκητήριον基本含義是a dwelling place, habitation;如哥林多後書5:2,「我們在這帳棚裡歎息,深想得那從天上來的房屋(οἰκητήριον),好像穿上衣服」。因此也可以指:天使離開天上的位置,下到人間了敗壞世界(路加福音10:18-20;啟示錄12:3-4)。而面對這些侵略者,這應該是猶大書對教會的呼喊:「以後,我對他們說,我們所遭的難,耶路撒冷怎樣荒涼,城門被火焚燒,你們都看見了。來吧,我們重建耶路撒冷的城牆,免得再受凌辱」(尼希米記2:17)。基督教必須緊急動員起來,首先打破蛇頭,就是吩咐那些起來演基督的各種政治領袖、文化明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或者,進入地獄。

這場天使叛亂,應該是歷史上已經發生的事件,並且已經被鎮壓了:「主用鎖鏈把他們永遠拘留在黑暗裡,等候大日的審判」。動詞τηρέω重複出現,但這裡的主語是祂,和合本翻作主——天使們不守住本位,主基督(5)就用「永遠的鎖鏈」(δεσμοῖς ἀϊδίοις)將之看守在黑暗中,等候最後的審判。「黑暗」(ζόφος)一詞另參猶大書13。這的確非常諷刺「你不願意守住本分,「寧願」下地獄——凡叛亂創造秩序、神聖秩序和教會秩序的罪人,神就為他們預備了地獄。「大日」可參考如下經文:「14耶和華的大日臨近,臨近而且甚快,乃是耶和華日子的風聲。勇士必痛痛的哭號。15那日是忿怒的日子,是急難困苦的日子,是荒廢淒涼的日子,是黑暗,幽冥,密雲,烏黑的日子。16是吹角吶喊的日子,要攻擊堅固城,和高大的城樓。17我必使災禍臨到人身上,使他們行走如同瞎眼的,因為得罪了我。他們的血,必倒出如灰塵,他們的肉,必拋棄如糞土。18當耶和華發怒的日子,他們的金銀不能救他們。他的忿怒如火,必燒滅全地,毀滅這地的一切居民,而且大大毀滅」(西番雅書1:14-18;另參約珥書2:11-14,31-32;瑪拉基書4:5;啟示錄6:17,16:14)。這個黑暗可以指陰間的黑暗:「倘若耶和華創作一件新事,使地開口,把他們和一切屬他們的都吞下去,叫他們活活地墜落陰間,你們就明白這些人是藐視耶和華了」(民數記16:30;另參彼得後書2:4,17)。

三、迦南諸族(7)

7又如所多瑪,蛾摩拉,和周圍城邑的人,也照他們一味地行淫,隨從逆性的情慾,就受永火的刑罰,作為鑒戒。

猶大書第7節顯然依據的是創世記18-19章。但以所多瑪為代表的迦南諸城能夠惡貫滿盈,絕非一日之功。在這些城市文明被消滅之前,創世記作了如下鋪陳。第一、它們是含的後裔。創世記10:19,「迦南的境界是從西頓向基拉耳的路上,直到迦薩,又向所多瑪,蛾摩拉,押瑪,洗扁的路上,直到拉沙」。第二、他們也曾經蒙受上帝普遍的恩典,甚至一度吸引選民:「羅得舉目看見約旦河的全平原,直到瑣珥,都是滋潤的,那地在耶和華未滅所多瑪,蛾摩拉以先如同耶和華的園子,也像埃及地」(創世記13:10);「亞伯蘭住在迦南地,羅得住在平原的城邑,漸漸挪移帳棚,直到所多瑪」(創世記13:12)。第三、但他們一直在犯罪且愈演愈烈:「所多瑪人在耶和華面前罪大惡極」(創世記13:13)。第四、他們是戰犯或殺人者並且屢遭災變的刑罰卻從未悔改;他們崇拜權力偶像:「他們都攻打所多瑪王比拉,蛾摩拉王比沙,押瑪王示納,洗扁王善以別,和比拉王。比拉就是瑣珥」(創世記14:2。另參創世記14:8-22)。而在創世記18-19章之後,舊約不斷帶領選民回想所多瑪諸城的鑒戒(申命記29:23,32:32;以賽亞書1:9-10,3:9,13:19;耶利米書23:14,49:18,50:40;耶利米哀歌4:6;以西結書16:46-56;阿摩司書4:11;西番雅書2:9)。主耶穌也常論及所多瑪的覆沒,甚至認為這個世代比所多瑪更敗壞(馬太福音10:11-15,11:23-24;路加福音17:24-30)。使徒用以所多瑪的覆沒警告世界,傳講基督的救恩(羅馬書9:29;彼得後書2:6)。

不過猶大書中的所多瑪現象仍然有獨到之處:ὡς Σόδομα καὶ Γόμορρα καὶ αἱ περὶ αὐτὰς πόλεις τὸν ὅμοιον τούτοις τρόπον ἐκπορνεύσασαι καὶ ἀπελθοῦσαι ὀπίσω σαρκὸς ἑτέρας πρόκεινται δεῖγμα πυρὸς αἰωνίου δίκην ὑπέχουσαι,Even as Sodom and Gomorrha, and the cities about them in like manner, giving themselves over to fornication, and going after strange flesh, are set forth for an example, suffering the vengeance of eternal fire。猶大書重點強調這些罪惡之城的兩種大罪。第一、「一味地行淫」:ἐκπορνεύω,o go a whoring, 「give one』s self over to fornication」。這個動詞在新約中只出現這一次;From ἐκand πορνεύω(哥林多前書6:18,10:8;啟示錄2:14,2:20;17:2,18:3,18:9)。因此這個概念重點在「與偶像行淫」。LXX大量用這個概念,特別是在以西結書中,用之指屬靈的淫亂。這個族類一切的文化本質就是與假神行淫,背叛和敵對上帝。第二、「隨從逆性的情慾」:καὶ ἀπελθοῦσαι ὀπίσω σαρκὸς ἑτέρας,and going after strange flesh;大意是追逐變態的肉慾。形容詞ἕτερος的基本含義是:the other, another, other。他們追逐另外一種肉體:或者變態的性行為,或者另一種福音,如肉身成道。參考創世紀19:4-9,這種變態的邪淫,未必限於強姦、同性戀等性行為;更可能是對創世紀6:1-4的屬靈淫亂的發揮:「4他們還沒有躺下,所多瑪城裡各處的人,連老帶少,都來圍住那房子,5呼叫羅得說,今日晚上到你這裡來的人在哪裡呢?把他們帶出來,任我們所為。6羅得出來,把門關上,到眾人那裡,7說,眾弟兄,請你們不要作這惡事。8我有兩個女兒,還是處女,容我領出來,任憑你們的心願而行。只是這兩個人既然到我舍下,不要向他們作什麼。9眾人說,退去吧。又說,這個人來寄居,還想要作官哪。現在我們要害你比害他們更甚。眾人就向前擁擠羅得,要攻破房門」——這場叛亂與「作官」相關(詩篇2:1-12)。換言之,到底誰是基督(馬太福音2:1-23),到底是道成肉身,還是肉身成道(約翰一書4:1-6,約翰二書7-11);這是所多瑪人起來叛亂、攻擊教會的根本原因。

猶大書在這裡第三次舉例宣告末世審判:「就受永火的刑罰,作為鑒戒」。πρόκεινται δεῖγμα πυρὸς αἰωνίου δίκην ὑπέχουσαι,are set forth for an example, suffering the vengeance of eternal fire。首先,這些一切彷彿都是故意為了給世人做榜樣或反面見證——也算一種無我:πρόκεινται δεῖγμα,set forth for an example,前車之鑒。動詞πρόκειμα的意思是to lie or be placed before (a person or a thing) or in front of;to set before(哥林多後書8:12;希伯來書6:18,12:1-2)。名詞δεῖγμα(鑒戒)的意思是 a thing shown;a specimen of any thing, example, pattern。這個名詞或許與該隱的記號平行。這是怎樣的鑒戒呢:πυρὸς αἰωνίου δίκην ὑπέχουσαι,suffering the vengeance of eternal fire。動詞ὑπέχω在新約中只出現一次:to hold under, to put under, place underneath——置於……之下。置於刑罰或公義審判之下:δίκη(使徒行傳25:15,28:4;帖撒羅尼迦後書1:9)。這是怎樣的刑罰呢?這是永火的刑罰:πυρὸς αἰωνίου,eternal fire。這裡的永遠(αἰώνιος)與第6節中的永遠(ἀΐδιος)是同義詞。而這裡的刑罰,不是無神論的一死百了,更不是異教的輪迴;而是永遠受痛苦。的的確確,「落在永生神的手裡真是可怕的」(希伯來書10:31)。想想武漢。

應用:武漢危機啟示錄

基督是主(κύριος),是救主(σῴζω),也是審判主(ἀπόλλυμι)。唯有悔改才能得救;而繼續剛硬的必然滅絕在曠野。懺悔的前提是正視危機,及其背後的惡貫滿盈。從不反省的民族,特別是維穩體制及正能量謊言,掩蓋和隱瞞現實悲劇與罪惡,也掩蓋和美化歷史罪惡;這樣的國與民正在迅速崩潰和走向滅亡。不僅如此,災難正在向全人類蔓延。主耶穌這話比猶大書更尖銳:「29你們這假冒為善的文士和法利賽人有禍了。因為你們建造先知的墳,修飾義人的墓,說,30若是我們在我們祖宗的時候,必不和他們同流先知的血。31這就是你們自己證明,是殺害先知者的子孫了。32你們去充滿你們祖宗的惡貫吧。33你們這些蛇類,毒蛇之種阿,怎能逃脫地獄的刑罰呢?34所以我差遣先知和智慧人並文士,到你們這裡來。有的你們要殺害,要釘十字架。有的你們要在會堂裡鞭打,從這城追逼到那城。35叫世上所流義人的血,都歸到你們身上。從義人亞伯的血起,直到你們在殿和壇中間所殺的巴拉加的兒子撒迦利亞的血為止。36我實在告訴你們,這一切的罪,都要歸到這世代了」(馬太福音23:29-36)。

截止2020年,墮落和敗壞是全然的敗壞;而審判已經開始。一方面,從薩斯肺炎,習國瘟疫與埃及十災驚人相似。然而,法老在哪裡?法老加倍地剛硬。然後,教會在哪裡,教會在聚集力量撲滅基督教的改革。另一方面,猶大書這3節經文,實際上指向了三個方面的敗壞,覆蓋全地;日子不多了:

第一、上帝的百姓、以色列人或基督徒的敗壞:「5從前主救了他的百姓出埃及地,後來就把那些不信的滅絕了。這一切的事,你們雖然都知道,我卻仍要提醒你們」。基督教的問題是,這蒙恩的罪人如今整體上不再信了,只是崇拜偶像。第二、靈界或政界的敗壞,人類牧者或偉人敗壞了:「6又有不守本位,離開自己住處的天使,主用鎖鏈把他們永遠拘留在黑暗裡,等候大日的審判」。這是當下的基本情況:「2世上的君王一齊起來,臣宰一同商議,要敵擋耶和華,並他的受膏者……10現在你們君王應當省悟。你們世上的審判官該受管教」(詩篇2:2-10)。第三、外邦人或整個人類的敗壞:「7又如所多瑪,蛾摩拉,和周圍城邑的人,也照他們一味地行淫,隨從逆性的情慾,就受永火的刑罰,作為鑒戒」。武漢危機是對武漢及其周邊地區和習國假神及全人類情慾的審判。求主憐憫。我們祈禱:「這信息傳到尼尼微王的耳中,他就下了寶座,脫下朝服,披上麻布,坐在灰中」(約拿書3:6)。我們祈禱,教會和傳道人以及基督徒起來,站在活人和死人之間:「他站在活人死人中間,瘟疫就止住了」(民數記16:48)。阿門。

任不寐,2020年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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