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聖父聖子聖靈的名,阿門。今天的證道經文是啟示錄7:1-8,
1此後我看見四位天使站在地的四角,執掌地上四方的風,叫風不吹在地上,海上,和樹上。2我又看見另有一位天使,從日出之地上來,拿著永生神的印。他就向那得著權柄能傷害地和海的四位天使,大聲喊著說,3地與海並樹木,你們不可傷害,等我們印了我們神眾僕人的額。
4我聽見以色列人,各支派中受印的數目,有十四萬四千。
5猶大支派中受印的有一萬二千。流便支派中有一萬二千。迦得支派中有一萬二千。6亞設支派中有一萬二千。拿弗他利支派中有一萬二千。瑪拿西支派中有一萬二千。7西緬支派中有一萬二千。利未支派中有一萬二千。以薩迦支派中有一萬二千。8西布倫支派中有一萬二千。約瑟支派中有一萬二千。便雅憫支派中受印的有一萬二千。
感謝神的話語。當「地上的君王,臣宰,將軍,富戶,壯士,和一切為奴的,自主的,都藏在山洞,和岩石穴裡」(啟示錄6:15),神的百姓開始凱旋。這其中的邏輯相當於全地範圍內的出埃及記:「26耶和華對摩西說,你向海伸杖,叫水仍合在埃及人並他們的車輛,馬兵身上。27摩西就向海伸杖,到了天一亮,海水仍舊復原。埃及人避水逃跑的時候,耶和華把他們推翻在海中,28水就回流,淹沒了車輛和馬兵。那些跟著以色列人下海法老的全軍,連一個也沒有剩下。29以色列人卻在海中走干地,水在他們的左右作了牆垣。30當日,耶和華這樣拯救以色列人脫離埃及人的手,以色列人看見埃及人的死屍都在海邊了」(出埃及記14:26-30);「9仇敵說,我要追趕,我要追上,我要分擄物,我要在他們身上稱我的心願。我要拔出刀來,親手殺滅他們。10你叫風一吹,海就把他們淹沒,他們如鉛沉在大水之中。11耶和華阿,眾神之中,誰能像你。誰能像你,至聖至榮,可頌可畏,施行奇事。12你伸出右手,地便吞滅他們。13你憑慈愛,領了你所贖的百姓,你憑能力,引他們到了你的聖所」(出埃及記15:9-13)。
啟示錄第七章可以清楚分成兩大部分。第一部分1-8指向以色列人的回歸;第二部分9-17指向外邦中的基督徒的回歸。若非故意瞎眼和蠓蟲駱駝,啟示錄7:1-8足以完全否定猶太共濟會陰謀論及取代神學。啟示錄7:1-8可以按交叉結構分三部分。第一、天使及其宣告(1-3);第二、約翰的見證(4);第三、以色列十二支派(5-8)。這段經文的主題是以色列人受印,而其中的真理可以平行羅馬書11:22-25,「22可見神的恩慈,和嚴厲。向那跌倒的人,是嚴厲的。向你是有恩慈的,只要你長久在他的恩慈裡。不然,你也要被砍下來。23而且他們若不是長久不信,仍要被接上。因為神能夠把他們從新接上。24你是從那天生的野橄欖上砍下來的,尚且逆著性得接在好橄欖上,何況這本樹的枝子,要接在本樹上呢。25弟兄們,我不願意你們不知道這奧秘,(恐怕你們自以為聰明)就是以色列人有幾分是硬心的,等到外邦人的數目添滿了。26於是以色列全家都要得救,如經上所記,必有一位救主,從錫安出來,要消除雅各家的一切罪惡。27又說,我除去他們罪的時候,這就是我與他們所立的約」。阿門。
一、天使(1-3)
1此後我看見四位天使站在地的四角,執掌地上四方的風,叫風不吹在地上,海上,和樹上。
2我又看見另有一位天使,從日出之地上來,拿著永生神的印。他就向那得著權柄能傷害地和海的四位天使,大聲喊著說
3地與海並樹木,你們不可傷害,等我們印了我們神眾僕人的額。
關於「印」在啟示錄中的意義,我們曾有所討論;但在這裡,這個概念需要進一步的深化;或者說,這裡的印與上文的封印有關,但被賦予了不同的含義。首先需要檢索這個概念在啟示錄中出現的所有地方;注意神的印與獸的印之間的對立。神印僕人的一個基本目的在於「揀選」和「歸屬」——神在基督裡宣佈祂的選民是屬於祂的,同時也因此差遣受印之人承擔使命,這個使命在於造就十字架意義上的軍隊。這3節經文也可以交叉結構:首尾呼應信息的是神暫停對地、海與樹的傷害(1,3);而中間強調「永生神的印」,同時聚焦「日出之地」這個概念(2)。
1、天的四風(1)
1此後我看見四位天使站在地的四角,執掌地上四方的風,叫風不吹在地上,海上,和樹上。Καὶ μετὰ ταῦτα εἶδον τέσσαρας ἀγγέλους ἑστῶτας ἐπὶ τὰς τέσσαρας γωνίας τῆς γῆς κρατοῦντας τοὺς τέσσαρας ἀνέμους τῆς γῆς ἵνα μὴ πνέῃ ἄνεμος ἐπὶ τῆς γῆς μήτε ἐπὶ τῆς θαλάσσης μήτε ἐπὶ πᾶν δένδρον;And after these things I saw four angels standing on the four corners of the earth, holding the four winds of the earth, that the wind should not blow on the earth, nor on the sea, nor on any tree.
關於天的四風,先查考舊約相關信息。耶利米書49:36-39,「36我要使四風從天的四方刮來,臨到以攔人,將他們分散四風。這被趕散的人沒有一國不到的。37耶和華說,我必使以攔人在仇敵和尋索其命的人面前驚惶。我也必使災禍,就是我的烈怒臨到他們,又必使刀劍追殺他們,直到將他們滅盡。38我要在以攔設立我的寶座,從那裡除滅君王和首領。這是耶和華說的。39到末後,我還要使被擄的以攔人歸回。這是耶和華說的」;但以理書7:2-3,「2但以理說,我夜裡見異象,看見天的四風陡起,刮在大海之上。3有四個大獸從海中上來,形狀各有不同」;撒迦利亞書2:6-7,「6耶和華說,我從前分散你們猶如天的四風,現在你們要從北方之地逃回。這是耶和華說的。7與巴比倫人同住的錫安民哪,應當逃脫」;撒迦利亞書6:5,「天使回答我說,這是天的四風,是從普天下的主面前出來的」。另參以賽亞書11:12,以西結書7:2,但以理書8:8,11:4;馬太福音24:31,馬可福音13:27,希伯來書1:7等。
神的風意味著在審判和救贖中的更新創造。因此這些信息還可以平行如下經文:創世記1:1-2,「1起初神創造天地。2地是空虛混沌。淵面黑暗。神的靈運行在水面上」;創世記3:8-9,「8天起了涼風,耶和華神在園中行走。那人和他妻子聽見神的聲音,就藏在園裡的樹木中,躲避耶和華神的面。9耶和華神呼喚那人,對他說,你在哪裡」;出埃及記15:10-11,「10你叫風一吹,海就把他們淹沒,他們如鉛沉在大水之中。11耶和華阿,眾神之中,誰能像你。誰能像你,至聖至榮,可頌可畏,施行奇事」;約伯記38:1-2,「1那時,耶和華從旋風中回答約伯說,2誰用無知的言語,使我的旨意暗昧不明」;約拿書1:4,「然而耶和華使海中起大風,海就狂風大作,甚至船幾乎破壞」。約翰福音3:8,「風隨著意思吹,你聽見風的響聲,卻不曉得從哪裡來,往哪裡去。凡從聖靈生的,也是如此」;使徒行傳2:2-3,「2忽然從天上有響聲下來,好像一陣大風吹過,充滿了他們所坐的屋子。3又有舌頭如火焰顯現出來,分開落在他們各人頭上」;啟示錄6:13,「天上的星辰墜落於地,如同無花果樹被大風搖動,落下未熟的果子一樣」。
四風如同旋風。「此後」(Καὶ μετὰ ταῦτα)是時間概念,顯示與前文有歷史延續性(chronologically;與「學者」觀點對立)。而啟示錄7:1也可以與創世記1:1-3平行。在希伯來文中;儘管ἄνεμος並不是「靈」那個字(馬太福音7:25等)。這裡3次強調了「地」(τῆς γῆς)這個概念,這地上的眾王要被審判。3個「四」(τέσσαρες)字重複,顯明瞭四面楚歌、四面圍城的事實——沒有誰能逃出去或逃避神的審判。動詞κρατέω(執掌)的意思是to have power, be powerful;to get possession of;to hold……這意味著權力和財主都被剝奪了。「地」與「海」並列基本上用來強調神是創造天地海的神,也是審判主。不過這裡特別強調了「樹」,這是第三天的創造,也是伊甸園中的環境。暫時不拆毀人類的生存環境,乃是為武裝神的子民及其歸來的緣故。「新大陸」仍然鬱鬱重重森林覆蓋,但不會永遠如此。火在加州一直燒。值得強調的是,啟示錄6:12描述的只是一次性的大地震(a great earthquake)。
2、日出之地(2)
2我又看見另有一位天使,從日出之地上來,拿著永生神的印。他就向那得著權柄能傷害地和海的四位天使,大聲喊著說,καὶ εἶδον ἄλλον ἄγγελον ἀναβάντα ἀπὸ ἀνατολῆς ἡλίου ἔχοντα σφραγῖδα θεοῦ ζῶντος καὶ ἔκραξεν φωνῇ μεγάλῃ τοῖς τέσσαρσιν ἀγγέλοις οἷς ἐδόθη αὐτοῖς ἀδικῆσαι τὴν γῆν καὶ τὴν θάλασσαν;And I saw another angel ascending from the east, having the seal of the living God: and he cried with a loud voice to the four angels, to whom it was given to hurt the earth and the sea。
這應該是第五位天使。「從日出之地上來」:ἀναβάντα ἀπὸ ἀνατολῆς ἡλίου。首先看動詞ἀναβαίνω,ascend;to go up;to rise, mount, be borne up, spring up。這似乎顯示東方是一個淪陷之地或更新開始的地方。其次是名詞ἀνατολή,a rising (of the sun and stars),the east (the direction of the sun』s rising)。參見馬太福音2:1-2,8:11,24:27等;另參創世記2:8,3:24,11:2。這個名詞在啟示錄中出現了3次:啟示錄16:12,「第六位天使把碗倒在伯拉大河上,河水就干了,要給那從日出之地所來的眾王預備道路」;另參啟示錄9:14-16,「14吩咐那吹號的第六位天使,說,把那捆綁在伯拉大河的四個使者釋放了。15那四個使者就被釋放。他們原是預備好了,到某年某月某日某時,要殺人的三分之一。16馬軍有二萬萬。他們的數目我聽見了」)。而修飾這個名詞的是ἥλιος,即太陽或日光(啟示錄1:16,6:12)。這是平行的信息:「1以後,他帶我到一座門,就是朝東的門。2以色列神的榮光從東而來。他的聲音如同多水的聲音。地就因他的榮耀發光。3其狀如從前他來滅城的時候我所見的異象,那異象如我在迦巴魯河邊所見的異象,我就俯伏在地。4耶和華的榮光從朝東的門照入殿中。5靈將我舉起,帶入內院,不料,耶和華的榮光充滿了殿」(以西結書43:1-5);「閃電從東邊發出,直照到西邊。人子降臨,也要這樣」(馬太福音24:27)。另參路加福音1:78-79,「78因我們神憐憫的心腸,叫清晨的日光從高天臨到我們,79要照亮坐在黑暗中死蔭裡的人。把我們的腳引到平安的路上」。產難。黎明。
「他就向那得著權柄能傷害地和海的四位天使」。這似乎表明,他可能是天使長。這裡再一次強調了「權柄」這個概念,儘管原文只是動詞δίδωμι。傷害:ἀδικέω,to act unjustly or wickedly, to sin,;to hurt, damage, harm(啟示錄2:11,6:6)。另參路加福音10:19,「我已經給你們權柄,可以踐踏蛇和蠍子,又勝過仇敵一切的能力,斷沒有什麼能害你們」。「大聲喊著說」,這個概念在啟示錄中至少出現了7次(6:10,7:2,7:10,14:15,14:18,18:2,19:17)。在這裡,這大聲意味著神的命令,並且是帶著能力的:「8海水沖出,如出胎胞,那時誰將它關閉呢?9是我用雲彩當海的衣服,用幽暗當包裹它的布,10為它定界限,又安門和閂,11說,你只可到這裡,不可越過。你狂傲的浪要到此止住」(約伯記38:8-10)。
「神為什麼要印祂的僕人」?但願以經解經可以平息爭訟。除了逾越節的背景(出埃及記12:7,12-13,22-23),另參以西結書第九章:「1他向我耳中大聲喊叫說,要使那監管這城的人手中各拿滅命的兵器前來。2忽然有六個人從朝北的上門而來,各人手拿殺人的兵器。內中有一人身穿細麻衣,腰間帶著墨盒子。他們進來,站在銅祭壇旁。3以色列神的榮耀本在基路伯上,現今從那裡升到殿的門檻。神將那身穿細麻衣,腰間帶著墨盒子的人召來。4耶和華對他說,你去走遍耶路撒冷全城,那些因城中所行可憎之事歎息哀哭的人,畫記號(תָּו;約伯記31:35;另參約伯記29-32)在額上。5我耳中聽見他對其餘的人說,要跟隨他走遍全城,以行擊殺。你們的眼不要顧惜,也不要可憐他們。6要將年老的,年少的,並處女,嬰孩,和婦女,從聖所起全都殺盡,只是凡有記號(תָּו)的人不要挨近他。於是他們從殿前的長老殺起。7他對他們說,要污穢這殿,使院中充滿被殺的人。你們出去吧。他們就出去,在城中擊殺。8他們擊殺的時候,我被留下,我就俯伏在地,說,哎。主耶和華阿,你將忿怒傾在耶路撒冷,豈要將以色列所剩下的人都滅絕嗎?9他對我說,以色列家和猶大家的罪孽極其重大。遍地有流血的事,滿城有冤屈,因為他們說,耶和華已經離棄這地,他看不見我們。10故此,我眼必不顧惜,也不可憐他們,要照他們所行的報應在他們頭上。11那穿細麻衣,腰間帶著墨盒子的人將這事回覆說,我已經照你所吩咐的行了」。「印」是十字架;「那些因城中所行可憎之事歎息哀哭的人」是誰呢——非政治的撒但教只能是有獸印者(16:2),你們有禍了。
我們所傳的福音,就我們的生活而言,無非就是關於罪與義,而罪與義關乎死與生。一方面,罪的工價就是死;另一方面,唯義人因信得生。而這義,按人的常識說,首先就是造就良善、正直和公義的國民。所謂「但我們照他的應許,盼望新天新地,有義居在其中」(彼得後書3:13);「因為神的國,不在乎吃喝,只在乎公義,和平,並聖靈中的喜樂」(羅馬書14:17)。撒但教和雞湯教的教導正相反,他們「信基督」只為「好作食物,也悅人的眼目,且是可喜愛的,能使人有智慧」(創世記3:6)。大致就是成功神學或吃餅得飽不勞而獲的神跡奇事災民迷信、肉身成道世外高人的裝X犯,以及以無恥和喪盡天良來誇耀合一屬靈清高的懦夫和騙子。但是如何分辨和造就義人呢?「因城中所行可憎之事歎息哀哭」。這解釋了苦難和行道,並仰望復活與復臨。
3、稍等片時(3)
3地與海並樹木,你們不可傷害,等我們印了我們神眾僕人的額。λέγων, Μὴ ἀδικήσητε τὴν γῆν μήτε τὴν θάλασσαν μήτε τὰ δένδρα ἄχρις οὗ σφραγίζωμεν τοὺς δούλους τοῦ θεοῦ ἡμῶν ἐπὶ τῶν μετώπων αὐτῶν;Saying, Hurt not the earth, neither the sea, nor the trees, till we have sealed the servants of our God in their foreheads.
是的,這印關乎約伯式的公義:「然而神堅固的根基立住了。上面有這印記說,主認識誰是他的人。又說,凡稱呼主名的人,總要離開不義」(提摩太后書2:19;另參以弗所書1:13,4:30;哥林多前書1:22)。「離開不義」是這印記的一個否定性的概念。神的眾僕人包括以色列與外邦人中的僕人。不是所有的僕人都會走殉道的路(被殺),儘管所有的僕人都會走十字架的路,而所有神的百姓都要受印。第五位天使阻擋和叫停了那四位天使對地、海與樹的傷害,可能意味著一場殘酷的戰爭和震驚世界的一系列歷史事件。比如神可能藉著一位大力的使者,勝過了四面的仇敵;為帶領更多的僕人和百姓受印歸來。這大力的天使可以是個人,也可以是一個國。在人類歷史上,羅馬帝國,日不落帝國,以及美利堅合眾國,在這個意義上都承擔了部分使命。這是我們今天為川普和美國勝利祈禱的原因之一。如果沒有第五勢力的阻擋,真的就是遍地霾國了——中國崛起或中國模式,實際上就是聯合西方財神教傷害地海樹的歷史,白首先三光中中國本土及周邊海域。這個不可一世的過程,主持到了川普政府這才被有效阻擋了。當然,川普受印的日子也就到了。
無論如何,感謝神藉著第五位天使呼喊說:「你們不可傷害」,這是偉大的愛情宣言,這首先是對所有受印之人的愛。這一真理完全可以平行閱讀馬太福音10:16-42:
16我差你們去,如同羊進入狼群。所以你們要靈巧像蛇,馴良像鴿子。17你們要防備人。因為他們要把你們交給公會,也要在會堂裡鞭打你們。18並且你們要為我的緣故,被送到諸侯君王面前,對他們和外邦人作見證。19你們被交的時候,不要思慮怎樣說話或說什麼話。到那時候,必賜給你們當說的話。20因為不是你們自己說的,乃是你們父的靈在你們裡頭說的。21弟兄要把弟兄,父親要把兒子,送到死地。兒女要與父母為敵,害死他們。22並且你們要為我的名,被眾人恨惡,惟有忍耐到底的,必然得救。23有人在這城裡逼迫你們,就逃到那城裡去。我實在告訴你們,以色列的城邑,你們還沒有走遍,人子就到了。24學生不能高過先生,僕人不能高過主人。25學生和先生一樣,僕人和主人一樣,也就罷了。人既罵家主是別西卜,何況他的家人呢?(別西卜是鬼王的名)26所以不要怕他們。因為掩蓋的事,沒有不露出來的。隱藏的事,沒有不被人知道的。27我在暗中告訴你們的,你們要在明處說出來。你們耳中所聽的,要在房上宣揚出來。28那殺身體不能殺靈魂的,不要怕他們。惟有能把身體和靈魂都滅在地獄裡的,正要怕他。29兩個麻雀,不是賣一分銀子嗎?若是你們的父不許,一個也不能掉在地上。30就是你們的頭髮,也都被數過了。31所以不要懼怕。你們比許多麻雀還貴重。32凡在人面前認我的,我在我天上的父面前,也必認他。33凡在人面前不認我的,我在我天上的父面前,也必不認他。34你們不要想我來,是叫地上太平。我來並不是叫地上太平,乃是叫地上動刀兵。35因為我來,是叫人與父親生疏,女兒與母親生疏,媳婦與婆婆生疏。36人的仇敵,就是自己家裡的人。37愛父母過於愛我的,不配作我的門徒,愛兒女過於愛我的,不配作我的門徒。38不背著他的十字架跟從我的,也不配作我的門徒。39得著生命的,將要失喪生命。為我失喪生命的,將要得著生命。40人接待你們,就是接待我。接待我,就是接待那差我來的。41人因為先知的名接待先知,必得先知所得的賞賜,人因為義人的名接待義人,必得義人所得的賞賜。42無論何人,因為門徒的名,只把一杯涼水給這小子裡的一個喝,我實在告訴你們,這人不能不得賞賜。
「等我們印了我們神眾僕人的額」。特別注意ἄχρι這個詞until, unto, etc.不到這個時候,沒有最後審判和基督復臨。換言之,這是基督復臨的前提:「這天國的福音,要傳遍天下,對萬民作見證,然後末期才來到」(馬太福音24:14)。另參羅馬書9:17,「因為經上有話向法老說,我將你興起來,特要在你身上彰顯我的權能,並要使我的名傳遍天下」。所以這句話也是對上文聖徒祈禱的回答。不僅要印川普,還要印所有同作僕人的。額(μέτωπον)這個概念在啟示錄中出現了8次(7:3,9:4,13:16,14:1,14:9,17:5,20:4,22:4;另參出埃及記13:9等)。額是人體最明顯的的部位——沒有地下教會,只有山上之城。所有基督徒必須在人前、就是以色列人、外邦人和君王面前為基督作見證。這是如可能的你?唯有藉著一場舉世矚目的公共事件,額上受印才可能顯在人前。與此相關,這是向誰誇耀勝利呢?這是陰間門口的勝利,這是在仇敵面前的筵席。所以「18耶穌對他們說,我曾看見撒但從天上墜落,像閃電一樣。19我已經給你們權柄,可以踐踏蛇和蠍子,又勝過仇敵一切的能力,斷沒有什麼能害你們。20然而不要因鬼服了你們就歡喜,要因你們的名記錄在天上歡喜」(路加福音10:18-20)。
二、約翰(4)
4我聽見以色列人,各支派中受印的數目,有十四萬四千。καὶ ἤκουσα τὸν ἀριθμὸν τῶν ἐσφραγισμένων ρμδ᾽ χιλιάδες ἐσφραγισμένοι ἐκ πάσης φυλῆς υἱῶν Ἰσραήλ·;And I heard the number of them which were sealed: and there were sealed an hundred and forty and four thousand of all the tribes of the children of Israel.
我們將這一節經文置於今天證道經文的中心,乃是為回答這個問題:在即將到來的大患難大爭戰之前,基督徒靠什麼可以站立?靠的就是我們的信心。但這信心不是憑空來的,僅僅根據這節經文,這信心來自三個方面。第一就是聽道;第二這道關乎以色列人的受印;第三這道在於建造十四萬四千人——他們是耶和華的軍隊,是基督的精兵,是末世戰爭中的勝利者。另外注意猶太人及以色列十二支派在啟示錄中的3個位置(2:9,3:9;7:1-8;21:12)。基督教的「主流霉體」基本上將之視為比喻,將啟示錄中的猶太人或以色列人指向教會,這就是臭名昭著的取代神學。CSMP完全棄絕這套把戲或人的遺傳。
1、聽道
「4因為凡從神生的,就勝過世界。使我們勝了世界的,就是我們的信心。5勝過世界的是誰呢?不是那信耶穌是神兒子的嗎?6這藉著水和血而來的就是耶穌基督。不是單用水,乃是用水又用血。7並且有聖靈作見證,因為聖靈就是真理」(約翰一書5:4-7)。然而信心和真理的結合,始於並堅固於聽道。「可見信道是從聽道來的,聽道是從基督的話來的」(羅馬書10:17)。那不能堅持聽道或根本沒有正常教會生活的人,在任何風和海中必然驚慌淪喪。凡有耳的,都應當聽。
這裡的「聽見」與上文重複出現的「看見」是平行的。「11耶穌回答說,因為天國的奧秘,只叫你們知道,不叫他們知道。12凡有的,還要加給他,叫他有餘。凡沒有的,連他所有的,也要奪去。13所以我用比喻對他們講,是因他們看也看不見,聽也聽不見,也不明白。14在他們身上,正應了以賽亞的預言說,你們聽是要聽見,卻不明白。看是要看見,卻不曉得。15因為這百姓油蒙了心,耳朵發沉,眼睛閉著。恐怕眼睛看見,耳朵聽見,心裡明白,回轉過來,我就醫治他們。16但你們的眼睛是有福的,因為看見了。你們的耳朵也是有福的,因為聽見了。17我實在告訴你們,從前有許多先知和義人,要看你們所看的,卻沒有看見。要聽你們所聽的,卻沒有聽見」(馬太福音13:11-17)。約翰是有福的。在這動盪不安、狼奔豕突的世代,看見福音興旺的人是有福的。
不僅要聽,而且還要聽明白。「18所以你們當聽這撒種的比喻。19凡聽見天國道理不明白的,那惡者就來,把所撒在他心裡的奪了去。這就是撒在路旁的了。20撒在石頭地上的,就是人聽了道,當下歡喜領受。21只因心裡沒有根,不過是暫時的。及至為道遭了患難,或是受了逼迫,立刻就跌倒了。22撒在荊棘裡的,就是人聽了道,後來有世上的思慮,錢財的迷惑,把道擠住了,不能結實23撒在好地上的,就是人聽道明白了,後來結實,有一百倍的,有六十倍的,有三十倍的」。
2、受印
大患難大爭戰是為了讓神的兒女經歷受印,凡明白這個真理的「教會」,都可以在試煉中合一併站立。而如果一直傳雞湯教的道理,這種「基督教」在四風浩蕩的日子裡,必然分崩離析,落荒而逃。神為什麼允許撒但摧殘約伯卻又禁止它害命呢?這就是答案:為了約伯受印。所以「耶穌對他們說,光在你們中間,還有不多的時候,應當趁著有光行走,免得黑暗臨到你們。那在黑暗裡行走的,不知道往何處去」(約翰福音12:35)。神何等地愛以色列人和教會!所有焦慮和質疑神為什麼沒有立即審判這地的人,是因為矚目看世界卻沒有矚目看以色列和教會正在受印。而且是每個支派中的每個人都要受印。若只看一場政治勝負,就看不見「十四萬四千」人,更看不見「有許多的人,沒有人能數過來」(啟示錄7:9)。神的旨意高過我們的旨意,神的道路高過我們的道路。要等兩個滿了:亞摩利人的罪孽要滿了;神的選民數目要滿了(被殺與受印)。這其中的道理,還可以參考約拿書4:9-11,「9神對約拿說,你因這棵蓖麻發怒合乎理嗎?他說,我發怒以至於死都合乎理。10耶和華說,這蓖麻不是你栽種的,也不是你培養的。一夜發生,一夜干死,你尚且愛惜。11何況這尼尼微大城,其中不能分辨左手右手的有十二萬多人,並有許多牲畜。我豈能不愛惜呢?」使徒行傳18:9-11,「9夜間主在異象中對保羅說,不要怕,只管講,不要閉口。10有我與你同在,必沒有人下手害你。因為在這城裡我有許多的百姓。11保羅在那裡住了一年零六個月,將神的道教訓他們」。
3、軍隊
這裡的「數點」(ἀριθμός)可以平行民數記的相關真理——他們是耶和華的軍隊,要出去打仗的男人(民數記1:45)。當然也可以指以色列的余民或最後要得救的以色列全家(羅馬書9:27,11:5)。神建造教會不是為了建造一些世外高人或表演肉身成道的宗教戲子;而是為了建造一支軍隊。這個真理首先看以色列,或首先指向以色列人的歷史與現實。至於何為是「十四萬四千」(14:1-3),在我們沒有更屬靈的看見之前,建議將之視為真實的數字,如153條魚。不過這個數字與「地上四分之一的人」(6:8)及「地上的君王,臣宰,將軍,富戶,壯士,和一切為奴的,自主的」(6:15)相比,實在只是「一小群」(路加福音12:32)。這其中的道理,可以平行士師記7:1-12:
「1耶路巴力就是基甸,他和一切跟隨的人早晨起來,在哈律泉旁安營。米甸營在他們北邊的平原,靠近摩利岡。2耶和華對基甸說,跟隨你的人過多,我不能將米甸人交在他們手中,免得以色列人向我誇大,說,是我們自己的手救了我們。3現在你要向這些人宣告說,凡懼怕膽怯的,可以離開基列山回去。於是有二萬二千人回去,只剩下一萬。4耶和華對基甸說,人還是過多。你要帶他們下到水旁,我好在那裡為你試試他們。我指點誰說,這人可以同你去,他就可以同你去。我指點誰說,這人不可同你去,他就不可同你去。5基甸就帶他們下到水旁。耶和華對基甸說,凡用舌頭舔水,像狗舔的,要使他單站在一處。凡跪下喝水的,也要使他單站在一處。6於是用手捧著舔水的有三百人,其餘的都跪下喝水。7耶和華對基甸說,我要用這舔水的三百人拯救你們,將米甸人交在你手中。其餘的人都可以各歸各處去。8這三百人就帶著食物和角。其餘的以色列人,基甸都打發他們各歸各的帳棚,只留下這三百人。米甸營在他下邊的平原裡。9當那夜,耶和華吩咐基甸說,起來,下到米甸營裡去,因我已將他們交在你手中。10倘若你怕下去,就帶你的僕人普拉下到那營裡去。11你必聽見他們所說的,然後你就有膽量下去攻營。於是基甸帶著僕人普拉下到營旁。12米甸人,亞瑪力人,和一切東方人都布散在平原,如同蝗蟲那樣多。他們的駱駝無數,多如海邊的沙」。另參創世記14:14,「亞伯蘭聽見他侄兒(原文作弟兄)被擄去,就率領他家裡生養的精練壯丁三百一十八人,直追到但」。
今天全球猶太人總數約1400萬人(2017),得救的人或受印的人約1%。特別值得注意的該是是υἱός;原文不是說以色列人,而是說以色列的兒子或眾子(出埃及記28:11)。一方面,這可以將我們待會創世記3:15,「我又要叫你和女人彼此為仇。你的後裔和女人的後裔也彼此為仇。女人的後裔要傷你的頭,你要傷他的腳跟」;另一方面,參考創世記6:1,「神的兒子們看見人的女子美貌,就隨意挑選,娶來為妻」(創世記6:2)——失敗的眾子嗎,如今在「人子」裡面開始得勝。這是屬靈的勝利,而屬靈的勝利不排除「軍事的勝利」。不然啟示錄中的所有戰爭都是無法理解的。「在該撒利亞有一個人,名叫哥尼流,是義大利營的百夫長」(使徒行傳10:1)。這經你沒有讀過嗎?
三、支派(5-8)
5猶大支派中受印的有一萬二千。流便支派中有一萬二千。迦得支派中有一萬二千。6亞設支派中有一萬二千。拿弗他利支派中有一萬二千。瑪拿西支派中有一萬二千。7西緬支派中有一萬二千。利未支派中有一萬二千。以薩迦支派中有一萬二千。8西布倫支派中有一萬二千。約瑟支派中有一萬二千。便雅憫支派中受印的有一萬二千。
5ἐκ φυλῆς Ἰούδα ιβ᾽ χιλιάδες ἐσφραγισμένοι ἐκ φυλῆς Ῥουβὴν ιβ᾽ χιλιάδες ἐσφραγισμένοι· ἐκ φυλῆς Γὰδ ιβ᾽ χιλιάδες ἐσφραγισμένοι,Of the tribe of Juda were sealed twelve thousand. Of the tribe of Reuben were sealed twelve thousand. Of the tribe of Gad were sealed twelve thousand.
6ἐκ φυλῆς Ἀσὴρ ιβ᾽ χιλιάδες ἐσφραγισμένοι· ἐκ φυλῆς Νεφθαλείμ ιβ᾽ χιλιάδες ἐσφραγισμένοι· ἐκ φυλῆς Μανασσῆ ιβ᾽ χιλιάδες ἐσφραγισμένοι· Of the tribe of Aser were sealed twelve thousand. Of the tribe of Nepthalim were sealed twelve thousand. Of the tribe of Manasses were sealed twelve thousand.
7 ἐκ φυλῆς Συμεὼν ιβ᾽ χιλιάδες ἐσφραγισμένοι· ἐκ φυλῆς Λευὶ ιβ᾽ χιλιάδες ἐσφραγισμένοι· ἐκ φυλῆς Ἰσαχάρ ιβ᾽ χιλιάδες ἐσφραγισμένοι· Of the tribe of Simeon were sealed twelve thousand. Of the tribe of Levi were sealed twelve thousand. Of the tribe of Issachar were sealed twelve thousand.
8 ἐκ φυλῆς Ζαβουλὼν ιβ᾽ χιλιάδες ἐσφραγισμένοι ἐκ φυλῆς Ἰωσὴφ ιβ᾽ χιλιάδες ἐσφραγισμένοι· ἐκ φυλῆς Βενιαμὶν ιβ᾽ χιλιάδες ἐσφραγισμένοι· Of the tribe of Zabulon were sealed twelve thousand. Of the tribe of Joseph were sealed twelve thousand. Of the tribe of Benjamin were sealed twelve thousand.
這段經文釋經上沒有什麼難題。關於以色列十二支派,可以參考舊約的相關家譜,如創世記第49章;民數記第1-2章,第34章;申命記第33章,約書亞記第21章;士師記第1章;歷代志上第5章,第12章;以西結書48章等。一方面,這裡算是又一場民數記,數點以色列十二支派在於建造耶和華的軍隊,為建造帳幕和征服迦南。另一方面,注意對比其中的順序異同以及個別支派的在與不在。一般而言,這種對比可以看見諸多有價值的信息。我們不會逐一介紹這些爭辯;這裡主要關切以下兩個問題。
1、論取代神學
首先我們必須說明,我們面臨著強大的人的遺傳或「基督教主流學術傳統」,他們都一概將啟示錄這裡的以色列十二支派(ethnic Israelites)視為基督教的比喻。然而我們這裡引證的所有經文無一不是實指。我們沒有人群的支援,但我們有聖經。當然,「外邦基督徒」和猶太基督徒都是亞伯拉罕的後裔(加拉太書3:26-29);但猶太人仍然是猶太人,而不是用來比喻外邦基督徒的「虛構」或「影子」。正如我們也和以撒一樣,是按應許生的;但這真理不意味著,以撒不再是以撒,只是個可憐的比喻或幻象(加拉太書4:28;羅馬書9:7,2:28-29等)。「預表」的兩面都是事實。
顯而易見,如果取代神學是對的,這裡細數12支派是毫無意義的。不僅如此。在舊約中,雅各、摩西和約書亞對十二支派的「臨終祝福」可以平行或應驗於啟示錄7:1-8。這其中的真理,就是保羅所說的:
「25弟兄們,我不願意你們不知道這奧秘,(恐怕你們自以為聰明)就是以色列人有幾分是硬心的,等到外邦人的數目添滿了。26於是以色列全家都要得救,如經上所記,必有一位救主,從錫安出來,要消除雅各家的一切罪惡。27又說,我除去他們罪的時候,這就是我與他們所立的約。28就著福音說,他們為你們的緣故是仇敵。就著揀選說,他們為列祖的緣故是蒙愛的。29因為神的恩賜和選召,是沒有後悔的。30你們從前不順服神,如今因他們的不順服,你們倒蒙了憐恤。31這樣,他們也是不順服,叫他們因著施給你們的憐恤,現在也就蒙憐恤。32因為神將眾人都圈在不順服之中,特意要憐恤眾人。33深哉,神豐富的智慧和知識。他的判斷,何其難測,他的蹤跡,何其難尋,34誰知道主的心?誰作過他的謀士呢?35誰是先給了他,使他後來償還呢?36因為萬有都是本於他,倚靠他,歸於他。願榮耀歸給他,直到永遠。阿們」(羅馬書11:25-36)。
我們會一直面對侍奉宗派的極端分子和半吊子們的攻擊。他們實際上都是名利之徒,靠侍奉宗派吃飯的,是典型的吃教徒。這是我們對他們始終的回答:「7假冒為善的人哪,以賽亞指著你們說的預言,是不錯的。他說,8這百姓用嘴唇尊敬我,心卻遠離我。9他們將人的吩咐,當作道理教導人,所以拜我也是枉然」(馬太福音15:7-9)。
2、為什麼但消失了
12個門徒中有一位猶大。與舊約關於12支派的記錄對比,這份「真實的家譜」有一些明顯的變化:第一、但支派不在其中;第二、瑪拿西成了12支派之一(約瑟支派應該是以法蓮支派);第三、與民數記相比,利未記也在數點之中了;第四、12支派的排列順序與舊約相關信息也不完全相同(如猶大支派位列第一,這是彌賽亞所處的支派)。第五、每個支派的人數是一致的,都是一萬二千(都要參戰)……
一般認為但支派是十二支派中首先拜偶像的(士師記18:16-31;列王紀上12:28-33)。這個解釋最多只有一半的道理,但誰沒有曾經拜偶像呢?關鍵在悔改。但支派最終消失只可能有一個原因,就是拜偶像且死不悔改。「1耶和華說,以色列阿,你若回來歸向我,若從我眼前除掉你可憎的偶像,你就不被遷移。2你必憑誠實,公平,公義,指著永生的耶和華起誓。列國必因耶和華稱自己為有福,也必因他誇耀」(耶利米書4:1-2);「我必用清水灑在你們身上,你們就潔淨了。我要潔淨你們,使你們脫離一切的污穢,棄掉一切的偶像」(以西結書36:25);「只要寫信,吩咐他們禁戒偶像的污穢和姦淫,並勒死的牲畜,和血」(使徒行傳15:20);「你們作外邦人的時候,隨事被牽引受迷惑,去服事那啞吧偶像。這是你們知道的」(哥林多前書12:2);「所以要治死你們在地上的肢體。就如淫亂,污穢,邪情,惡欲,和貪婪,貪婪就與拜偶像一樣」(歌羅西書3:5);「因為他們自己已經報明我們是怎樣進到你們那裡,你們是怎樣離棄偶像歸向神,要服事那又真又活的神」(帖撒羅尼迦前書1:9);「因為往日隨從外邦人的心意,行邪淫,惡欲,醉酒,荒宴,群飲,並可惡拜偶像的事,時候已經夠了」(彼得前書4:3)……因為拜偶像,羅馬帝國、拜占庭帝國和日不落帝國都消失了。美國若不悔改,必重蹈覆轍。
實際上啟示錄最後回答了這個問題。「惟有膽怯的,不信的,可憎的,殺人的,淫亂的,行邪術的,拜偶像的,和一切說謊話的,他們的分就在燒著硫磺的火湖裡。這是第二次的死」(啟示錄21:8)(另參啟示錄22:15)。注意拜偶像這個概念。另參新約書信的相關教訓:「我所親愛的弟兄阿,你們要逃避拜偶像的事」(哥林多前書10:14);「小子們哪,你們要自守,遠避偶像」(約翰一書5:21)。阿門。
任不寐,2020年11月2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