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與我們有關,正如美國和中國都與我們有關。一方面,我們在這世界中有份,這世界的罪也在我們身上;另一方面,重生的我們蒙召受遣,往普天下或全世界去,作基督的見證。這是聖經三個基本真理。第一、創造。世界本是我們的神創造的,藉著基督,為了基督。第二、救贖。世界是神道成肉身進入的世界,為要拯救罪人。但唯獨祈禱著的人最終得救。第三、審判。這世界最終要受審判和更新,世界的王要被趕出去。創世記講神創造世界,先知和使徒講基督拯救世人;啟示錄講羔羊審判世界。高調出世的教義都是撒但深奧之理,他們沒有可出的極樂世界;他們真正的目的是把世界全部交給魔鬼,然後自己不僅迴避十字架,且可以向偽政府賣主,為30塊錢或一碗紅湯。但是,按啟示錄,這一切淫行都要被火焚燒。
就個人經歷而言,我比你們「更有資格」使用「中國病毒」。我出生在一個小地方,小興安嶺腳下一個叫克山的地方。這是維基上的詞條:「克山病是一種由硒缺乏及克沙奇病毒感染共同作用而引起的充血性心肌症。1935年於中國黑龍江省克山縣首次發現,並以此得名。此種疾病後來被發現廣泛存在於從中國東北至西南的廣大土壤中缺乏硒的帶狀地帶。此種疾病在1960年至1970年間最為流行,造成了數千人死亡」。我們不是習近平,誰說我我就不好惹,就越境流氓綁架,境內以法吃人。我從未覺得我這個克山人被中華民國和中華人民共和國侮辱了。正相反,我和我的弟兄姐妹是這個命名的受益者,我們從小注射疫苗,我們都很健康。當世界重視克山病的時候,每個克山人就有了醫治和歸來的盼望。
我們所傳的福音,就我們的生活而言,無非就是關於罪與義,而罪與義關乎死與生。一方面,罪的工價就是死;另一方面,唯義人因信得生。而這義,按人的常識說,首先就是造就良善、正直和公義的國民。所謂「但我們照他的應許,盼望新天新地,有義居在其中」(彼得後書3:13);「因為神的國,不在乎吃喝,只在乎公義,和平,並聖靈中的喜樂」(羅馬書14:17)。撒但教和雞湯教的教導正相反,他們「信基督」只為「好作食物,也悅人的眼目,且是可喜愛的,能使人有智慧」(創世記3:6)。大致就是成功神學或吃餅得飽不勞而獲的神跡奇事災民迷信、肉身成道世外高人的裝X犯,以及以無恥和喪盡天良來誇耀合一屬靈清高的懦夫和騙子。但是如何分辨和造就義人呢?「因城中所行可憎之事歎息哀哭」。這解釋了苦難和行道,並仰望復活與復臨。
啟示錄6:9-17的兩印,進一步分別破碎了雞湯教兩大教義。第一、泛愛主義。第五印,「聖潔真實的主阿,你不審判住在地上的人給我們伸流血的冤,要等到幾時呢?」。「愛你的仇敵」制止於此。第二、非政治化。第六印,「地上的君王,臣宰,將軍,富戶,壯士,和一切為奴的,自主的,都藏在山洞,和岩石穴裡」——這些洞人都是雞湯教要順服的「掌權者」;但「為掌權者禱告」制止於此。第五印、第六印與前四印是連續的:他們是大患難中的殉道者;但兩部分之間也有一個重要的區別;四活物、四馬及其「你來」的呼喊消失了。我們可以這樣理解:福音已經跺去腳上的塵土離開了,耶穌已經從他們中間出去了;現在剩下的就是分別為聖(第五印)與審判萬人(第六印)。第五印和第六印之間也可以形成一個獨立的單元:義人患難(第五印);審判惡人(第六印)——神在惡人身上為義人報仇伸冤。
如果將白馬指向福音得勝以及和平的世代,那麼紅馬則轉向戰爭的年代或極端的年代。而這樣理解那麼也基本上符合以色列人和教會以及世界史。大約1500年的時間,是福音征服世界或勝了又勝的時代;選民住在真理之中,獅子作王。但當教會或基督教文明漸漸敗壞之後,必贏得戰爭的懲罰。這至少是近代史。另外,基督教神學「橢圓形框架」的兩個焦點,第一是復活或十字架,第二是復臨或大寶座。就兩大基督事件與人類的關係而言,第一與人的復生或重生相關;第二與對惡人的懲罰或復仇相關。如果說與紅馬「同工」的活物就是上文的牛犢,那麼戰爭的目的之一可以使為一切祭牲復仇。牛犢代表傳教士、殉道者或義人,而人類侮辱、殺害了他們並無視它們的犧牲。在福音征服世界或重建家國的歷史過程中,到處有「牛犢」的血。就中國而言,義和團事件之後,有八國聯軍;非基運動之後是中日戰爭與中國內戰。而在西方,人文主義運動之後,就是連續的世界大戰與共產主義的興起;後川普時代(?),一場覆蓋美國和世界的騷亂與饑荒,正在啟程。唯義人因信得生。
「我看見」一詞意味著,一切陰謀論都被排除了。你若非親眼看見,就不要胡說,甚至與惡人一起作假見證陷害人。這是啟示錄中神聖的追問:「有誰配展開那書卷,揭開那七印呢」?很多猴子都自稱是上天派來的;你是誰?你也配。基督是唯一的審判主和救贖主,傾覆所有偶像和假神。因此傳道人必須傳講這個常識:信異教不可能得救。多元並包只是魔鬼的謊言,必須像厭惡瘟疫一樣厭惡萬國萬神,為公義,也為愛。而這個福音真理需要反覆強調:基督是王。如果基督不作王,我們所有的盼望都是虛空,都是精神勝利,都是自欺欺人,都是甘願成為世界之主的妓女孌童。作家看中國的歷史,只有兩個字:吃人。聖靈看見人類的歷史,也許可以用另外兩個字:殺人,或者羔羊被殺。人分兩類,殺人的和被殺的;勉強有第三類,無視殺人和被殺的,於是有歲月靜好和雞湯邪教。然而這個罪惡的世界就是偉人強暴羔羊的世界,也許再沒有羔羊被殺的一幕,更能濃縮這個事實了。但這世界還有另外一個更大的事實:這個屠戮羔羊的世界最終必被羔羊審判。
二十四位長老敬拜神而不是四活物或彼此敬拜。他們是新造的人。敬拜獨一真神始終包含著否定性的真理:否定自己,否定偶像;特別是否定自己對偶像的敬拜。偶像崇拜比一切迷信更狡猾,正是因為這樣的緣故,律法多次多方禁止偶像。新造的人就是敬拜神的人(不是敬拜四活物)。天上的四活物,勝過地上所有的爬行動物,或爬行著瞎眼而癱瘓不肯起來、不肯睜眼的罪人。這一幕是對罪人極端的反諷:地上的人類或無神論的高等動物,不認識創造主的人類,的的確確畜生不如。事實上存在這樣一個鐵律:不敬拜神的人,一定崇拜偶像,非此即彼。這偶像若不是人,必然是錢。而所有拜偶像的人,他的生命和樣式,真是畜生不如,包括他們在火湖裡的終局,必然焚燒。
天開了、天上的寶座和寶座上的王,可以指向三個基本事實:第一、救贖。基督徒的家在天上了;天國才是我們真正的家鄉;希伯來書定義為天家和不可搖動的城。門開了,回家的 時候到了;或天家來人了。第一、救主和審判主。基督才是真正的掌權者;這是聖經所有掌權者這個概念完全的歸屬。第三、審判。寶座那是審判的寶座——人人都有一死,死後且有審判。因此我們修正這個學術傳統:啟示錄4-5章的主題是天上的敬拜;不,這場天上的敬拜核心在於,即將展開對地上和世界之主最後的審判。白衣、火燈與七靈特別強調或加強了審判的信息,不僅聚焦誰是審判主,也將審判的對象指給我們——逼迫基督(約翰福音18:3)和教會的惡人。東方宗教有天上的「看見」,但是他們的天空空空如也:萬里無雲是他們永恆的悲傷。而希臘人的天空只有宇宙奧秘和好奇心。至於共產主義和災民文化,根本沒有天空的概念,他們「專以地上的事為念」(腓立比書3:19;歌羅西書3:2);「高等動物」只是沒有靈性的畜類(猶大書1:10)。但東方和西方,人本主義的天空沒有寶座,更沒有寶座上的君王,就是基督。
極端靈恩派(在福音之外並因貪愛世界而火熱)和極端福音派(貌似「我們只講聖經」)都與生命冊無分。「白衣」在這三封書信中首尾呼應,而福音派和靈恩派不過是兩種裸奔——後者的「只講聖經」不過是無花果樹之裙。如果說啟示錄2章中的四封書信貌似離我們很遠(實際上她們深受靈恩運動的攪擾),那麼啟示錄3章中的三封書信就是現代基督教,或福音派基督教。這是基督教的衰敗:撒狄教會不死不活;非拉鐵非教會不強不弱;老底嘉教會不冷不熱。這三種情形反而更是教會的普遍狀態:有名無實、顛倒黑白、混吃等死,唯我獨信。這三間教會之所以如此不堪,很有可能與前四間教會的遭際有關:逼迫、恐懼和邪教試探使人喪志或失喪。非拉鐵非與士每拿教會相對而言缺點最少(但有恐懼),這似乎是為了讓我們看見希望。然而他們的未來仍然是不確定的,因此所有教會或基督教首先並一直是福音的對象(帖撒羅尼迦前書5:14-15)。
這裡重點需要強調的是,「我要賜給他權柄制伏列國」:δώσω αὐτῷ ἐξουσίαν ἐπὶ τῶν ἐθνῶν,to him will I give power over the nations。這才是常識:教會高過所有世俗權柄、國家和民族。這裡的權柄(ἐξουσία)就是羅馬書13:1-3中的權柄。介詞ἐπί的意思是over, against。一方面,教會高於國家;另一方面,教會針對國家。名詞ἔθνος可以指:Gentiles (93x), nation (64x), heathen (5x), people (2x)。保羅常用ἔθνος指外邦人。啟示否定了一切種族命貴、愛國教會、政教分離、萬國萬神、多元包容、順服暴君、為惡人禱告、雙重預定的陳詞濫調或撒但深奧之理。妓女阿,你要聽耶和華的話。